叶辰笑了笑,道:amp;谢谢两位的提醒,我会注意的。amp;rdquo;
amp;行。没什么事我们哥俩儿就走了,叶兄弟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外面的事儿咱们说了不算,但是学校里的事咱们说了算。amp;rdquo;马信奎道,同时又指了指岳群和安山道,amp;还有你们两个兔崽子,再敢惹叶兄弟我打断你们的腿!知道了吗?amp;rdquo;
何元义也拿眼神狠狠的警告了两人,颇有一股大义灭亲的气势。
两人连连称不敢,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算马信奎他们不说,自己两人也不敢再惹这个煞星了啊,实在是太凶猛了。
马信奎、何元义见状就和叶辰告别,返回了他们的办公室。
岳群和安山两人连忙给叶辰端茶递烟,就连以往看不到眼里的胡振国,也被他俩照顾的舒舒服服。
amp;hellip;amp;hellip;amp;hellip;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床被,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除了窗外那逐渐凋零的梧桐树。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妪趴在床边,哭的撕心裂肺。旁边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中年妇女也是泪眼满满,不停的拿着手绢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水。
中年男人四十五六岁的年纪,方脸短发,额头饱满,一双眸子炯炯有神,言谈举止间不由自主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
他就是王建军。鼎盛集团的董事长。中年女人就是他的老婆方怡,老妪是他的母亲。
amp;妈,你的身体不好,情绪不要这么激动。amp;rdquo;王建军劝道。
老妪哭的一塌糊涂,整个胸前的衣襟都被泪水打湿了,看着床上还没有醒来的王文韬,厉声道:amp;王建军,这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他的腿被人无缘无故打断了!要不是送医院及时可能就终身残疾了,就算这样他的膝盖也粉碎了,换的是骨水泥,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他以后再也不能剧烈运动了!这是我唯一的孙子啊!我不管,你必须给我孙子报仇!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amp;rdquo;
amp;妈!我没说不管,我王建军的儿子怎么可能白白被人打?我只是想调查清楚对方的背景!amp;rdquo;王建军解释道。
方怡双眼通红,抽泣道:amp;建军啊,就是一个学校的保安,可能认识点道儿上的混混,还用的着怎么调查?这样的人都敢欺负咱们儿子了,你就不怕外面的人嘲笑咱们王家吗?amp;rdquo;
amp;你懂什么?一般人敢动咱们儿子?大山就是个例子,他是个老混混了,是咱们儿子请过去帮忙的,结果呢?见到对方后,被吓的倒打一耙。对方能是普通的保安吗?你们都别急,这事不可能这样结束,不管他是什么背景,敢动我王建军的儿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amp;rdquo;王建军脸色阴沉道,锐利的眸子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老妪不满道:amp;那你打算怎么办?告诉你,别想糊弄我这个老太婆,他敢打断咱孙子一条腿,我就要打断他的四肢!amp;rdquo;
amp;好好好!我一定让他变成一个废人,一定打断他的四肢,妈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和谢二爷约好了,一会就见面谈这事。amp;rdquo;王建军道。
amp;谢二爷?谢镇南的弟弟吗?amp;rdquo;老妪道。
amp;是他,我和他有些关系,这事交给他办绝对放心。amp;rdquo;王建军道。
amp;那好,谢家的人出面最好了。一定要给宝贝孙子报仇!amp;rdquo;
amp;您放心amp;hellip;amp;hellip;amp;rdquo;
迷迷糊糊中,刚刚从麻醉中醒来的王文韬看到了父亲那张熟悉的脸庞,他瞬间就泪流满面,呢喃道:amp;爸,给我报仇!他打断了我的腿啊amp;hellip;amp;hellip;amp;rdquo;
王建军点了点头,转过身作势点燃了一颗香烟,泪水却悄悄的滑落下来。
他装作不经意的擦了擦泪水,推门走了出去,一双坚毅的眸子里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