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这张新军是脸色发白,嘴角抽搐,脸上尽显痛苦之色,两眼一翻,人像时晕倒了。
你丫的晕倒就晕倒吧,他还把头一下耷拉在了美女的胸口上,刚好在人家隆起中间把脸埋了进去,警花的胸部本来就像放松弹簧似的鼓突出来,把衬衣的对襟纽扣的踞间都涨成了一个个小圆孔,隐约可见白缎子似的肌肤,现在倒好,张新军的嘴绝对碰到了人家那沟底。
女警花现在担心的是把张新军打死了,一时还没有觉得胸口有舌头在添自己,但张新军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丰盈和弹性,这柔若无骨的身体,这双挺拔丰满,完美的乳,贴在脸上是那样的轻轻的圆滑细腻,温香神奇。
张新军欲火如沸腾的钢水一般在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下面那根男人之物迅速膨胀起来,砰的一下,抵在警花平坦小腹的肚脐上,兴奋地颤抖着,蠢蠢欲动。
“哦。”张新军舒服的呻吟一声。
一只手紧紧地就搂住了警花,身下传来的一阵又一阵酥麻致命的感觉,这种感觉既舒服的让人身体每一个毛孔都酣畅淋漓,却又似身体极速下落十八层地狱而传来的堕落快感。
他闭上眼,让自己在意海中漫游。
警花真的有点担忧起来,她试图挣扎开,但张新军沉重的身体一直靠在她的身上,而他的手臂被张新军夹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她都急的快哭了。
可不是吗,人张新军两眼紧闭,气若游丝,眼见是活不过来了,凭良心说,她绝对没有重伤张新军的想法。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50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人脸型方正,双目狭长,气势雄浑沉凝,他负手而立,双眼精芒流转,如宝剑锋芒逼人,落在张新军的身上,纵然此刻张新军紧闭着双眼,但依然能感到一丝丝切肤刺痛,好像有无数小小且锋利的剑,在皮肤上切割似的。
警花有点委屈的喊了一声:“老爹,我把他打伤了。”
这中年人神色自若的说:“打伤就打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一个废人,无关紧要。”
“啊,不会吧老爹,你不是说他……”
中年人心境坦然的一笑,打断了警花的话,对着张新军说:“臭小子,再不放开我女儿,那我真的让你永远晕迷。”
张新军一听,人家识破了自己的伎俩,在一个,听着人家好想是父女,自己再怎么无耻,也不能当着人家老爹卡女儿的豆腐吧。
张新军一声悠悠的呻吟,摇摇晃晃的松开手,站稳了脚跟:“咦,我怎么在这里,哎呀,哎呀,椅子都烂了,长官,这不是我弄坏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人摇摇头,双眼更亮,更锋芒:“住嘴,这点雕虫小技也就是骗骗我女儿,在老夫面前收起来吧。”
警花还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看老爹,在看看张新军,突然的,她什么都懂了,原来这小子是在调戏自己啊,他一点事都没有,女警花柳眉一挑,凤目圆睁,大叫一声,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笔盒,张新军狠狠的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