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中,张新军却放弃对面的俩个高手,扭身扑向亨利……阿贝尔,七八名保镖意图相拦,但见黑影凌空一跃,已飞过诸人头顶,阻拦张新军的七八名保镖显然武功也不差,七八根兵器同时攻向这道黑影,只见张新军在半空双手一阵连拍,人也到了亨利……阿贝尔的面前。
亨利……阿贝尔眼见的张新军身影一闪,已至眼前,他大吃一惊,正待用手里的枪射击,已然大迟,张新军出掌如电,一掌击飞了他的手枪。
这一众保镖都是惊慌失措,往前来救,没想到张新军一下转身,对着沙迪和另一个高手冲了过去,这两人登时明白了,原来张新军的攻击是声东击西之法,真正的攻击是对着自己两人而来,而且迅雷不及掩耳,出手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两人发觉时,已经有点手忙脚乱了。
这个状况张新军是经过精密计算好的,所以此刻身体都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骤然发力,平掠地面,身如炮弹,全身腰腿,脚掌,脊椎都有规律的发劲跳起,骤然爆发,如猛虎下山,一掌打出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气。
掌劲在空气中打出了清脆的一声炸响,沙迪和另一个高手本来是援救主子的,却没有料到张新军杀了一个回马枪,扭身而来,速度快如闪电,又是骤然爆发,沙迪本能的举起双手格挡!
砰!的一声响,张新军的一掌直接打开了他的手臂,击在他的凶膛上,啪啪!啪啪!就听得凶骨断裂的声音,沙迪两眼鼓起,口,鼻,眼中都流出血来。百八十斤的身体被打得凌空飞起,张新军脚下并不停留,侧身一步,从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飘了出去。
张新军现在已经把全身的真气运作起来了,身形的起落,翻钻,都如龙升天,如鹰扑兔,劲力带起衣服清脆的一响!手掌如刀,对着另一个保镖斜斜的砍出一掌。
对方也是临危不乱,身体又一转,手中刚到轮了一个圆圈,划向了张新军的手臂,迫使张新军收回手掌,但这个人身形斜斜的靠了过来,弯臂亮肘,撞向张新军的肋骨。
只要是撞上了,纵然张新军内力不弱,但也难以承受,张新军晃动身躯,躲避开区,对方也是招招紧逼,他的肘简直练成了一块铁,浑身毛孔肌肉鼓起,力量极大,运肘如枪,上下团团猛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招招不离张新军的不离王超的喉,腹,凶,肋,腰等要害部位。
张新军见对方猛烈的惊人,不敢轻敌,让过两肘,身形稳定后,一掌往对方肘子上推去,两人肘掌交接,啪啪做响,但这野牛一样的保镖,皮糙肉厚,浑然不惧,越打越兴奋,越打越快,毛孔鼓起,劲风横扫,威力巨大。
张新军皱一下没有,他无法像对方那样打的无所顾忌,他既要担心房子里的凌蝶和乔雨,又要担心对方其他人手里的武器,特别是那个亨利……阿贝尔,此时也捡起了手枪,虽然他顾忌到岛国的法律,轻易也不敢开枪,但有杆枪指着张新军,终究让他心神不宁。
一个不留神,险些被对方一肘敲中,张新军深吸一口气,让一股真气从口腔移到了手臂,最后到了双掌,他大喝一声,运起了红云掌来,就见得手掌中两团红云聚集成球,颜色鲜艳,夺目,热浪滚滚灼人。
对着那个纠缠不休的保镖隔空一掌推去,在掌中红球和对方身体接触的一刹拉,但听得空中一个炸雷,轰的一声巨响,一片血雨腥风扑面而来,刚才还火灵活现,斗志昂扬的保镖,刹拉间四分五裂,凭空炸开,碎肉和血液四处飞溅,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充塞在空气之中,和热带雨林那幽幽的青涩味混为一体,演变成了一种令人呕吐的刺激。
‘哇!哇!哇!’几个保镖不由自主的都呕吐起来。
就在这时,砰!呯!呯!的几声枪响了,是那个亨利……阿贝尔终于忍不住在惊慌失措中开枪了,按说他的枪法在这样的距离要打中张新军那是绝对没有问题,当然,前提是张新军不动,就像现在一样,张新军就没有动。
可是此刻这家伙眼看着自己最厉害的两个得力保镖都被张新军给弄死了,特别是这最后一个,被炸的连尸体都找不到了,他心里的恐惧就可想而知,手哆嗦的厉害,三枪都打飞了,连张新军的汗毛都没沾上一根。
但三声枪响过后,又传来了一声枪响,这一枪让张新军闭了一下眼睛,呲呲牙,他刚才已经觉察到身后有人,而且还是两个女人,但现在枪声就是从她们那里响起的,不用想,一定是凌蝶,或者乔雨看到自己危险,开枪了。
果然,随着这声枪响,亨利……阿贝尔额头上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孔,从里面慢慢的留出了鲜血,再接着,亨利……阿贝尔身体扭转着,倒在了地下,一时之间,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不管是张新军他们,还是那些剩下的保镖,都停住了打斗和呼喊。
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的有几秒的时间,保镖们犹如突然的醒悟过来,一起发声喊,四下里逃跑了。
张新军也不敢停留:“你们两个,快上车,我们也撤。”
他们三人慌忙跳上了小车,张新军吧车开的飞快,这个时候,夜幕也逐渐的拉下来,天有点黑了,而小岛上刺耳的警笛声直插云霄,无数的探照灯刺破永夜的黑暗,将小岛照得雪亮。
岛国唯一的一架警用直升飞机也开始轰鸣起来,震耳欲聋,无数的武装人员荷枪实弹,有条不紊地奔向市区的各各路口,他们封锁住了到海边和山地去的交通,对全岛展开了搜索。
张新军的车却没有开多远,最多开出旅馆有一二百米的距离,他就把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去。”张新军清晰的说。
“下车?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啊。”
“是啊,新军,怎么在这停下来了。”
两个女人又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