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道士,从你到这我就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动都没动,你怎么一张嘴就污蔑我是不祥之人,你还真张嘴就来啊。”楚清无手指着他身边的两人接着说。“还有,要诬陷不应该先说这两个货吗?是他俩再跟你们说话啊,怎么能跳过这两个人直接来招惹我?”
韩薄暮和齐锦行两个没心没肺的,听到道士的话后也不管楚清无会作何反应都止不住偷偷的在笑,他们俩要不是背过身去笑,要不是用扇子挡住下半张脸在笑。他们俩笑的浑身发颤,楚清无怎会看不出,直气的牙痒痒想要修理他们俩一番。
“哎,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俩都还没嫌弃你呢。没想到啊,阿无,咱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竟然都没发现你原来是个不祥之人啊,你隐藏的怪深的,隐藏的太好了,怪不得我老是事事不顺心的,看来原因是出在你这了。”齐锦行的老毛病这会儿又犯了,既然有现成的可以调侃楚清无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当然他嬉皮笑脸的还不忘顺便讽刺一下那个说话道士。“唉,那个老道士,我得谢谢你啊,谢谢你专门跑来揭发他,要不然我还被瞒在鼓里。还有那个店小二,要不是你带他们来此,可就没有这一出了,谢谢了。”
说这些话的齐锦行仍是没有忍住笑意,说话时都还带着笑声。
而那个老道士更是没有反应过来,顺嘴就回了句:“不谢,应该的”。
“呵呵,我看这群人就是你背着我吩咐店小二带过来的吧,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那个老骗子也是你专门安排的吧,你看那张脸,去掉胡须后整张脸像是个倒放着的秤砣,一点美感都没有,到和你有几分相像,你俩祖上什么关系,不会是散落在外,遗失多年的远方亲戚吧。相由心生,长了张这样的脸内心有多少坏水就不用我说了吧。”楚清无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和齐锦行本身就是一见面就经常会斗嘴,这齐锦行都明着宣战了,他怎么会示弱呢。
“唉,你怎么骂人呢,你怎么能说这个老骗子和我有相像之处,你也未免太损了吧。这老骗子的长相何止是没有美感 ,那根本是行走的污染源,我多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齐锦行自己夸奖自己长相时,站在下边的人群中居然还有人很配合的发出赞同的声音,齐锦行听到后更是洋洋得意。“哎哎,谢谢,谢谢哥几个啊。你看,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就你那眼是个装饰品。你拿那个老骗子来侮辱我,故意来恶心我,想好结果了吗?”
楚清无嗤之以鼻:“就你,我还需要想结果吗?我这眼要是装饰品,你那眼就连装饰品都称不上。我说你和那老骗子像怎么是在侮辱你,我分明是在侮辱那老骗子,人家还不一定瞧得上你这长相呢。你这长相都得多动点脑子才能吃上饭,人家可不用,人家就凭自己身上这一身打扮,一点脑子都不用动张口就能来钱,自有比他更没脑子的人愿意上当受骗。”
“哎,你说这话,我倒是不同意了,人家哪是一点脑子不用动,人家也想多动动脑子,可惜身体就没有那一部分,你让人家怎么动啊。”
楚清无和齐锦行这配合默契的一唱一和,倒是把站在下面的人们给弄懵了,起初都以为他们自己人窝里斗了,心里还在叫好,不用自己动手就能解决,人们纷纷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喜闻乐见的看着他们俩斗嘴,可是这话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他们好像是在含沙射影的骂自己。
倒是那个老道士首先反应过来这俩人是在拐着弯骂他,气的破口就要大骂:“岂有此理,尔等休要猖狂。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听不出来你俩是在骂我们,都到这般田地了,你们居然还如此猖狂,还不快快认罪。”
“唉,我说老骗子,我们怎么就猖狂了?我们可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这里斗斗嘴你就觉得我们在猖狂,那我们要真的猖狂起来你可不得疯。再说了,若我们就非要猖狂你又能拿我们如何啊?还认罪,哈哈,笑话,我们干了什么就要认罪?还是向你认罪?哈哈,你这是屋里待不住你了,大晚上跑出来撒癔症啊。那我要问问你了,敢问我们何罪之有啊?”齐锦行可听不下去老道士的那些话,无缘无故一上来就毫无礼貌可言的喊他们妖孽,还要让他们认罪,岂不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