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只好信口胡诌:“我喜欢马克思那种特别有思想的。”
系统:【......】
是的,它能作证。
真的。
老喜欢了。
德洛丽丝愣了半天,这才喃喃道:“谁?”
听都未听过的名字。
她努力思索了半晌,随即一挥手,随意地下了定论,“一听就是个老头子。”
寇秋:“......”
这么诋毁我的偶像,即使是姑母也是不能原谅的好吗!
智慧的光辉超越岁月性别好吗!!!
许久后,他才伸手去扶德洛丽丝,道:“姑母,您醉了。”
“我才没醉,”德洛丽丝说,徒然地挥舞着自己的手,“我哪里会醉......”
她把绯红的脸埋在臂弯间,喃喃念叨着卡蒙斯的诗句。
“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我都愿你拿去。”
“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
寇秋骤然在她的眼角看见了泪。如同闪烁着的小小一粒钻石的光芒,转眼便消逝不见了。
女仆搀扶着德洛丽丝去了房间,寇秋则独自坐在房中等了许久,这才等到青年敲响了后门,悄无声息沿着阶梯上来。
对上他的少爷满含期待的目光,泽维尔却并没有多说。
“几日后,您便可看到效果,”青年说,冲着他略弯了弯腰,“现在,少爷,还请早些就寝吧。”
寇秋:“......”
不是,讲真,这都不说,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这一次,他忠心耿耿的仆人似乎是坚定了决心。即使是对上他这样迫切听故事的眼神,也仍旧紧紧地抿着双唇,只有银灰色的瞳孔里泄露出几分笑意。他将烛台放于一旁,随即铺开了如云雾般的被褥,伸出手,替寇秋一颗颗解开了胸前的珍珠纽扣。
白皙的身子只是在眼前出现了一瞬,转眼便被柔滑的丝绸睡衣覆住了。
青年的手干净整洁,只有指腹上有薄茧,摸上去也并不是平滑的。他的手似是无意地磨蹭过寇秋的脖颈时,清清楚楚看到他的主人猛地向后缩了缩,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