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甚至有点过了。他们正常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几乎很少会有这样几乎要腻在一起的举动。
燕卓笑笑。
“我带着他长大的,”他平静说,“肯定要照顾一点。”
这倒也是,毕竟是竹马。部员点点头,没有再往心里去。
周末时,王王冬兴致勃勃跑了过来,和他们一同吃了顿饭、打打牙祭。地点约在了家王冬强力推荐的火锅店,据说是正宗的川蜀风味,上头明晃晃飘着一层红辣椒。
锅里的汤汁被煮的咕嘟作响,王冬也顾不得说话了、拿着筷子眼巴巴在一旁灯,敲着碗等虾滑熟,“虾滑,虾滑!”
过了一会儿,虾滑是熟了,全被准确无误放寇秋碗里去了。
王冬:“......”
算了,那毕竟是燕卓下的菜,不给郁见,还能给谁呢。他已经被秀麻木了,因而很快转变了对象,这回学聪明了,没有喊,闷不吭声地开始盯锅里煮的差不多的宽粉。
宽粉几乎被煮成了透明的,沉甸甸浸透了汤汁,泛出一种柔韧又软的质感。王冬咕嘟咕嘟咽口水,还没来得及上手捞,那片他盯了好长时间的宽粉也被夹了起来,吹了吹,稳稳落在寇秋碗里了。
放进去之后,燕卓还要嘱咐:“慢点吃,小心烫。”
王冬:“......”
他默默瞧了瞧对面紧紧坐在一起的两人,又扭头看了看这边形单影只的自己:“.......”
郁见的碗里跟小山似的,饮料也是满的,他这边怎么就只有青菜叶子呢?
他又不是兔子!
兴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寇秋也抬起了头,茫然地望向了他。辣椒太多,青年唇边都沾着一层亮晶晶的辣油,他的舌尖舔了舔,说:“冬哥?”
“......”王冬被看的瞬间就没脾气了,沉默片刻,自己也往他的碗中夹了一筷子。
“多吃点,啊,”他干巴巴嘱咐,“多吃点。”
分别时,燕卓结了帐。王冬等在门口,问:“你们住哪儿?”
寇秋还没来得及回答,燕卓已经理所当然答了:“顺德小区。”
王冬一怔:“一起?”
寇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拯救一下前室友岌岌可危的世界观,燕卓就答道:“嗯。”
“也是,”王冬也没觉得意外,嘟囔道,“怎么可能不同居?”
毕竟是高中时就能做到哭的人呢。
这回,倒轮到寇老干部吃惊了,“冬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