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偶尔,靳如深会从车内镜偷看后排人。
但每次,都看到她望向窗外,根本没瞧过他一眼。
不禁,他的眉头挑起,眼眸慢慢阴沉。
到了km,宁浅下了车,逃一般地钻进了大楼。
靳如深驱车离开,看了眼km大大的标志,当时他怎么想的,应该把km也规划到总部一起啊。
来到靳氏,他一脸阴沉地进了办公室。
一大早,他便像吃了火药一般,在会议上把几个办事不得力的经理给臭骂了一顿。
会议结束后,回到办公室,他的无名火还没泄下去。
“总裁,您是为了小少爷的事烦闷?需不需要我去宁家一趟?”琳达端了杯龙井过来,关切地问。
靳如深却很冷,“不必。”
过了半晌,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浩瀚的北城。
双手抄兜,背着琳达,酷酷道:“这次和苏氏合作成立的专项组,让他们搬到总公司来。”
琳达一怔,但很快应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她知道,靳如深是变着法地想要和宁浅更靠近。
“总裁,您让我调查照片的两个人,有结果了。”
“说!”
“照片上的两人,一个是宁浅的生父,另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资料拿来。”
靳如深转过身,坐到了老板椅上,接过琳达递来的资料。
当他看完全部资料,气恼地把文件往桌上一丢。
文件散开,一大半散落在羊毛毯上。
这样的反应琳达不意外,因为资料上显示宁为民是在宁浅5岁的时候外遇,然后在她6岁的时候,抛弃了她和她的母亲,跟小三结婚离开了北城,从此对宁浅不管不顾。
于芬芳期间向法院提起过诉讼,最后判于为民每个月提供一千抚养费。
但这些年,这笔抚养费根本就没如数给。
靳如深想到那晚宁浅发高烧,嘴里念叨‘爸爸、爸爸’,再看到资料上这么一个没良心的,他便来气。
“对了,上次的那名员工宁子柔,正是这个宁子柔,宁浅的妹妹。”
琳达说着,把手里头一份很重要的文件递到了靳如深面前。
“您一直让我找寻小少爷生母的下落,我发现这位宁子柔在14年曾未婚先孕,15年6月产子,这和小少爷的生辰是吻合的。不过一些细节关乎个人隐私,我还没拿到准确的资料。”
靳如深接过了文件,是一些b超的检查复印件。
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一个宝宝在母胎里长大的过程。
靳如深看着这些报告,许久没说话。
他和这个宁子柔不熟,但上次的第一印象不好。
“接着查,不管花费多少代价!”
“是!”
琳达应声离开。
靳如深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紧蹙起眉头。
等琳达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又冷冷地把人喊住,“那个宁子柔,给她安排到秘书办来,让她做你的助理。”
“是!”琳达朗声应着,转身离开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步调变得轻快,嘴角神秘一扬。
之后的时间,靳如深都在看宁子柔的资料,翻来翻去,反反复复。
看着宁子柔的照片时,他的脑海里,却闪过的是宁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