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宁浅都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
第二天,直到中午,宁浅才疲惫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般,全身都酸痛无比。
窗帘一早就被拉上了,所以屋子里黑漆漆的,才导致她睡到自然醒。
等她坐起来看了眼壁上的挂钟,整个人瞬间如弹簧般跳了起来。
“妈呀!怎么十二点多了啊!”
要死要死了!今天早上她和市场部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这下完蛋了!
一看上班彻底迟到,她整个人瞬间就慌了手脚。
等把被子一掀,双脚准备下地的时候,她才猛地意识到什么。
被单上没见红!
昨晚,算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可为什么……
她顿时急了,跪在床上把被子翻了个底朝天。
可大到夸张的床上,确确实实没有一丁点血迹。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她觉得无比地失落,甚至是委屈。
她的印象里,自己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更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怎么会……
偌大的房间里,除了这张床十分凌乱外,其他地方都收拾地整整齐齐。
就连她昨晚的脏衣服,也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椅子上。
像丢了魂般,宁浅把被子叠好,走进洗手间。
当看到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才总算回过神来。
她的全身遍布红痕,一看就是昨晚某人留下的杰作。
尤其是她的脖子处,有一块奶糖那么大的吻痕。
她赶紧打开温水,掬了一大把水用力地擦脖子。
可是越擦……越红……
叩叩叩——
隔着洗手间的门,宁浅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接着,传来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咪,还没有起床嘛,身体要不要紧呀?”
“哦!起来了!在洗手间里!”她赶紧应道。
小家伙这才把房门拧开,走到洗手间门口,隔着门关切道:“爸比说妈咪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就跟玛丽老师请假在家照顾你了。”
“额?宝宝,妈咪没有不舒服,妈咪只是……”瞬间,宁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好顺着方才他的话往下去接,“那啥,妈咪的病已经好了,先洗漱一下,等下就下楼。”
“那好哒,我和爸比在客厅等你吃午饭呐。”
“好——唉?”
所以靳如深也没去公司么?
他可是工作狂,日理万机啊,工作一分钟就能入账好几千万的人,今天为什么不去上班?
难道和她一样,经过昨晚,大伤元气?
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禁通红。
二十几分钟后,宁浅穿着靳如深的大号睡衣,抱着自己的脏衣服悄咪咪下楼。
果然,父子两肩并肩地坐在客厅里打游戏。
不过,居然玩的是网络军旗?
真是變态啊,果然玩游戏都不能让孩子玩简单点的。
她轻手蹑脚地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像一只匆忙的小兔子,溜进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等出来的时候,又特地把换下来的大号睡衣也丢进了洗衣机。
“咳咳咳,吃饭啦。”
下楼的时候,她早就看到了餐桌上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