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忘记这个如恶魔般的声音,永远不会……
是他……一定是他……
果然,第二天,她从垃圾桶里把佣人扔掉的旧报纸捡了起来。
上面的头版写着,靳氏企业创始人靳忠病情恶化,已送入icu。
靳氏董事成员结构发生变化,靳忠唯一的儿子靳有良,将接任新一任董事长职位。
靳氏ceo将在两位曾孙中选择。
她瞬间想起了昨晚那名男子说的话,又看了眼报纸上的内容,说靳忠目前在米国加州的一家私人医院抢救。
她现在,就在加州……
不会错的,那个找她代生育,把她当生育机器,收买她父亲伤害她的人,就是靳如深无疑了。
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为什么,毁了她的职场生涯不说,还要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人生……
她绝食了一天,被胖胖的黑人佣人用鞭子抽了一小时。
佣人强迫她吃饭,可她就是不吃。
因为这一晚,靳如深会再来,她不想他碰她。
“孙少爷,这贱人不识好歹,居然绝食。我看她今晚不太适合同房。”
“爷爷的身体等不及了,给她洗干净,送进我房间。”
恶魔一般的声音,躲在小木屋里的宁浅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只刺猬的模样。
只可惜,她没有像刺猬一样长刺,终究不能保护自己。
这一晚,她和往常一样,被洗地干干净净,再次送进了男人的房间。
也和往常一样,她背对着他,仍旧看不到他的模样。
几次挣扎,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谁,最终还是被他制服。
没有任何感情,她闭上了眼睛,任凭眼泪落下,任凭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糟踏。
不同的是,男人后来给她擦药。
药膏擦在被女佣鞭打的伤口上,凉飕飕的,很刺痛。
可她紧咬着牙关,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男人离开,将剩下的药膏丢到她面前,走出房间,把灯关了。
“那个女人是哑巴?”
“不是啊孙少爷……”
男人没再问任何,无声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各种求证那名男子的身份,并且试图找到一些拍摄设备,想把男人对她的恶性拍下来,有朝一日作为呈堂证供。
可是她找不到,白天她被关在小木屋,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从木屋出来,会有五六个人高马大的黑人佣人盯着她。
她看不到任何电器设备……
之后,她开始绝望,不知道是被贵妇洗脑了还是真的麻木了。
贵妇告诉她,只要她早点受孕,就可以结束和男人同房,早点生子,便可以早点回国和母亲团聚。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疯狂地吃东西,开始每天盼男人的到来。
可是男人有好几天没来,听说是他爷爷的病情又恶化了。
8月30日,那一天月亮很明亮。
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里,莹白色一片。
她做好了所有准备,乖乖地趴在床上,等待着男人。
她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成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