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杨和李立阳在学校张贴海报的时候，很快就引起了周围同学的注意。
“王者荣耀代练？这是直接要招代练么？”
“代练宝？又是个什么东东啊？”
同学们围观过来，都很好奇的讨论着。
“代练宝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新出的一个王者荣耀代练软件啊！好像最近首单一元，还挺火的呢！”
“卧槽？首单一元？这个可以啊！我也下一个来看看！”
听到同学们在后边的议论声，还真是让林杨挺意外的，没想到，招代练的同时，也算是给这个软件做了不少广告。
林杨回过头，看到已经有不少同学在下载软件活着发短信联系海报上边的电话了。
看到这个情况，林杨和李立阳相视而笑，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情况，还真的是很好的宣传手段。
就在这个时候后，围观的人群中走进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孙教授。”看到孙教授走过来，林杨赶紧上去打招呼。
虽然将他分配到了零点系，但是林杨也知道孙教授为他做了许多争取，林杨在心里，还是蛮敬佩这个教授的。
“林杨同学，最近在零点系怎么样？”看到是林杨，孙教授笑了笑，问林杨道。
“还不错，反正都是学习，在哪里都一样。”林杨也微笑着回答。
“教授。”李立阳在旁边和孙教授也打了个招呼。
孙教授对李立阳点点头，又看回林杨：“林杨啊，我听说你的病也好了，这次考完试回来，就回数学系来吧，我相信以你的成绩，以后一定会有很好成绩的。”
林杨犹豫了一下，他心中的选择，他有点不忍心告诉孙教授，不过最后他还是说了：“教授，我可能不会回数学系了，我觉得零点系挺好，我想呆在那儿。“
听到林杨的话，孙教授完全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在哪里学都是一样的，当然，有问题的话，我还是回来问你的。”林杨尴尬的笑道。
“林杨！我说你是疯了吧？！”孙教授不敢置信的说道。
他那提高的音量，瞬间就将旁边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孙教授，我很尊敬您，但是这确实是我的决定。”林杨礼貌却又坚决的说道。
“你别叫我教授！我没你这个学生！你真的是疯了！你这样对的起你的父母么？！他们送你来，就是让你呆在几乎快要废掉的零点系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你回来，做了多少努力！”孙教授气氛的说道。
林杨知道，孙教授确实为自己做了很多努力。
但是林杨觉得，现在以自己的水平，确实在哪里都是一个样。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林杨对于在什么地方上学，有没有面子这些事情已经很看淡了。
在零点系里，班里的同学们都这样帮助他，林杨绝对不会抛弃他们而去。
所以现在林杨哪怕得罪孙教授，他也要坚定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