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得了趣,推拒他的动作也变得柔软起来,胸前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不算特别舒服。
可埋在她胸上含着乳头沉浸其中的人,是沈嵊啊。
光是这一条,就能让霍以宁血脉喷张。
他规矩又放肆地将她骗到他家中,急切又坦然地就这么把她摁在客厅的地毯上,做着神圣又淫荡的事情。
这比和他真刀真枪地做爱,也许更有冲击力。
纤细的莹白藕臂与大腿同时缠上他,奶头上阵阵传递他用力吸嘬时带来的刺痛,像是要吸出小羊羔的奶水,娇嫩的皮肤在粗糙舌苔与尖锐的牙齿不留情面地剐蹭下破了皮,沈嵊口腔中泛出血腥味。
“沈嵊……沈嵊你轻一点,痛。”
他回了神,去观察身下少女的表情。
一双剪水秋瞳黑白分明,含羞带臊地望着他。
乳头由粉变红,迎风挺立,水滴状双乳雪浪滚滚,随着她喘息而起伏,面色泛起酒醉后的潮红,她似极渴般舔弄双唇,覆上亮晶晶的一层水。
沈嵊不由得想起年少时曾读《红楼梦》中,秦可卿房中挂的那副海棠春睡图。
曹公在书中不过寥寥几笔带过,引出贾宝玉幻游太虚一事。他却念念不忘,后来翻出典故——
《冷斋夜话》记载,唐明皇登沉香亭,召太真妃,于时卯醉未醒,命高力士使侍儿扶掖而至。妃子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不能再拜。明皇笑日:“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
也曾深为不能有幸欣赏而遗憾。
唐寅笔下的海棠树下美人面是怎样的,他不得而知。
眼前此景,想必与他笔下美人毫无二致。
他不忍心碾碎这一地海棠花。
沈嵊为她合起衣衫,扶着她的身子坐起来。亲吻她的面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