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嵊很难给她解释,只好让她等到一会儿见到了再说。
前列腺液的问题暂时搁置,新的问题迎头赶上——
“吐、吐口水?”霍以宁不肯:“好脏啊。”
“我吃都吃过,现在又说脏?”沈嵊轻笑着,手平摊着递到她嘴边:“以后还有更脏的,你怎么办?”
“更脏的?”霍以宁不安起来:“还有什么更脏的?”
沈嵊笑着哼了一声,目光挪到她下身:“我给你舔的时候,不就更脏了?”
“舔……”霍以宁脸红得像扫了什么桃红色腮红,偏偏还开始嘴硬:“我、我才不要你给我舔。”
“不要吗?”沈嵊道:“很舒服的。”
“你怎么知道?”霍以宁要哭了,一半是羞得,一半是她开始怀疑沈嵊是不是在她之前还有过别人:“你给别人……过吗?”
这是什么脑回路?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沈嵊目光促狭地睨她:“改天给你看,现在先吐口水。”
霍以宁还在扭捏,在沈嵊期待的目光下,她红着脸直起身,口中分泌了半天积攒出来的口水,温热而粘稠地,精准落在阳物顶端。
有了口水的润滑,撸动的确变得顺畅,霍以宁太生涩,沈嵊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半点没有探索精神。
可给他打飞机的人是霍以宁,她的奶子还在自己掌中把玩,偶尔拉扯乳珠还能勾出她细碎呻吟。少女一双眼怯生生地望着他,手上极力地讨好他,还会询问他感受以便调整力道。
这种感官与精神的双重刺激,已足够让沈嵊沉沦情欲之地。
“宁宁……我的宁宁。”他靠在霍以宁肩上,平日里清隽俊美的脸上显露被欲望摄魂的迷茫,脸颊也是红的,他微微启唇,亲吻眼前少女的侧脸。
一股白浊液体几乎是狼狈地从直立肉棍顶端小眼喷出,有一点沾在霍以宁的胸口,和体温接近,甚至有些凉。
大多数都在她手上,一股又一股,沈嵊在这失重的快感下憋得脸通红。
时间过了有半分钟,他舒畅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沈嵊转过头,去看有些傻眼的霍以宁。
这是……
沈嵊的精液。
她喜欢的男孩,在刚刚,一分钟之前,在她手中射精了。
而她下体小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