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只这么漂亮的小狗。
贺云山大发慈悲,亲自把手套从他嘴里抽出来,扔到沙发上,216正要说话,一只手却顺着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摸到后腰,来
回抚摸那两个小小圆圆的腰窝。
贺云山知道这里有可爱的小东西,因为他操216的时候就喜欢掐在这里,轻而易举就固定住他乱晃的腰。好像这是216命中注定留
给他的把手,天生给他操的证据。
216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小声哀求:“先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贺云山置若罔闻,手已经伸进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揉起那两瓣柔软的臀肉。
216偏过头,看到扔在沙发山的只手套,上面沾了一点他的口水,在吊灯下水渍明显,暧昧的水渍和冷硬的皮革,色情得像是未
被允许发行的画册上的一页。
216越向后躲,贺云山越贴上来,像是健壮的野兽把兔子逼到了角落。等用大腿压制住他乱动的膝盖时,胸口已经贴着胸口。
噗通噗通。
两个胸膛,几层布料,温度传递,心跳传递。
竟然比温暖的室内还要烫上几分。
216一时忘了挣扎,愣愣地望进先生的眼睛,那样漆黑浓稠的夜色,平静地倒映出睁大眼睛的自己。
216羞得说不出话,眼神躲闪着不愿意再看。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啊?浓浓夜色里温柔漂浮着的云,黑色湖水中倒映着的星,幽暗山岗里一颗闪闪的山火。
216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呜咽着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羞,只是乱,只是想逃。
贺云山被他羞怯的神情取悦,终于把手抽出来。
“先生,可以用餐了。”
216听到餐厅里女仆温柔亲切的声音。
贺云山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捋平了几丝216抓出来的褶皱,又是风度翩翩,行止优雅的先生。
216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正要上楼,却听到贺云山在客厅里说:“过来吃饭。”
他总是这样,语气支颐,命令口吻浓烈,又不点名道姓,非得让所有人都揣测他的意思。而216已经见识过他的坏脾气了,战战
兢兢地想,是不是喊他呢?
他去了,万一不是,肯定要被骂自作多情不自量力,如果不去,是不是又会被骂是个蠢东西呢?他一时为难起来,站在原地不动
。
“阿沅,过来。”
216愣住,耳朵里灌进阿沅这两个字,好像灌进了夜风,凉丝丝柔和,脚已经不受控制自己走到了餐桌旁。
因为母亲在小时候也经常阿沅阿沅地叫他,喊他回家吃饭,喊他睡觉,喊他收拾玩具。他一听到阿沅,就会条件反射地服从,就
像巴甫洛夫的狗。
回忆和爱成为了那枚铃铛。
等女佣为他拉开椅子,他坐下之后,他才想,那先生为什么叫他阿沅呢?为什么不叫他216呢?
而216几乎是立刻发现,从他来到这座宅邸的那一天开始,先生从未叫过他216。
216是谁?跟贺云山没有关系。
那阿沅是谁呢?
“动筷子。”贺云山在首座又发号施令,好像他也是自己的士兵。
阿沅明白了,阿沅是可以坐在餐桌上吃饭的阿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