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被操得浑身酸软,眼睛发晕,仰头压抑地吐息。锁骨处是施曳滚烫的吐息,耳边又是216断断续续的哭吟和黏糊糊接吻的声音
。就算羞耻,他们是有情人,那他和施曳呢?通奸的继母子吗?
136低头看施曳,他的脸是轮廓分明,青春鲜活的。他一直就有这样的本事,笑一笑,一颗漂亮虎牙和发亮的眼睛,轻而易举地
勾走了别人的心魂。
眼泪顺着下颌飘落到施曳的脸上。
施曳一愣,抬起头,看到136雪白秀丽的面颊上染了粉,眼角眉梢都是赤裸裸的媚,可是柔亮的瞳孔里乌洞洞,星光也喑哑了。
他在哭,悄无声息地哭。
施曳伸手去揩他面颊上的泪,却被136张嘴咬住。
一向温柔顺从的omega竟然也会张嘴咬人,雪白的牙齿咬进皮肉, 连着手指的心脏抽痛着,被一点点抽干了血。
施曳把尚且涨大的阴茎抽出来,水液堵不住全顺着136的大腿流下来。他一手任136咬着一手抱牢他,只对贺云山说了一句“我们
先走。”
136伏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可是施曳感受到了,黏稠痛苦、繁杂癫狂的的情绪化成了眼泪,湿漉漉地黏在施曳的锁骨和胸口。
施曳抱他回了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136一碰到床,翻过身去,只给施曳留了雪白起伏的背影,漂亮的蝴蝶骨支楞着耸动
。
施曳知道他在哭。
“我、我不做了。”施曳爬到床上,心里有点慌,想要去碰他,可是136只是冷淡地说:“我困了。”
施曳沉默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进了浴室绞了条热毛巾,有点赔罪讨好的意思,“我给你擦擦。”
136一言不发,呼吸平稳,好像就这样睡着了。
施曳自顾自地把毛巾盖在他的肩膀上,擦拭起来。他手上没有轻重,擦过136一身雪腻皮肉,留下团团的红,像是冰面上的霞光
。
136闷哼一声,缩了缩肩膀。
施曳把他的腿分开,毛巾仔细地揩过狼藉的糊着白精的腿根,又伸出手指捅进操得熟软的穴里,曲着手指把精液掏出来。艳红的
穴口可怜兮兮地翕动,像是脱水的柔软贝类。
136一动不动了,像是躺在床上的艳尸。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自己起夜时看到的老宅阁楼里双目流血浑身青紫的男男女女,他们像腐烂的鱼扔进了黑色编织袋里。136知
道,上层贵族一直有玩弄omega的传统,就算是o人数急剧减少的特殊时期,他们照样凭借特权搜刮到大量因为战乱未被编入教养
所名录的omega。
命如草芥啊。
136的喉咙哑了,虚弱地说:“你走吧。”
施曳咬牙:“你在生气?!”好像他会生气是一件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136咳嗽两声,声线极力温柔:“没有,我困了。你睡觉去吧,明天不是要去聚会吗?”
施曳如同石像僵立,好半天,语气飘忽地说:“你为什么……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想质问一些什么,只能摔门而去
。
门哐的一声关上。
他团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眼泪干涸,又想起明天要早起给孩子做早餐。
216还在刚刚的房间里,贺云山不用屏风了,亲亲他的脸,把他压到了玻璃窗上。
216抱着贺云山的脖子撒娇:“先生,好冷。”
贺云山宽厚温暖的手掌覆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来来回回地摸,像是温暖一尊水里捞出来的玉像。
216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红艳的唇角,是偷偷自我舔舐疗伤的可爱小动物。
贺云山笑了笑,亲亲他的唇角,轻轻掰开他白软的臀瓣,轻轻插进去,重重操起来。
216其实有点累, 可是抱着贺云山,在骨和肉的摩挲中看到柔柔的火花,得到近乎浩瀚广阔的温暖。
就这么一点温暖,就足以让216心甘情愿把自己烧干净了。
216 满足地喘息着,摇着腰配合着贺云山的节奏,把作乱的阴茎吞得更深,嵌在身体里有一种锁被打开的命中注定的喜悦。
“先生,我喜欢你……”216仰头喘息着,红着脸去亲贺云山的下巴和脸颊。
窗外又是一阵烟火炸裂的声音,耳膜鼓噪,听力暂时失去作用而视觉敏锐。两人在绵长如浪的性中看到对方的脸,焰光斑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