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山伏下身去,一边舔他的脖颈,一边用手拧了拧216软嫩小巧的乳头。他那么乖,他的乳儿也乖,立刻条件反射地在他手里
酥软鼓胀起来,挺翘红艳的小奶头被他的手指折磨得更大,像是提早采撷的不够成熟的果实。
“唔……唔等等……好疼……”
贺云山笑了一声,眼神像是融化的积雪,温柔地包裹着他,口吻戏谑地说:“骗人。你这个小骗子,不疼的对不对?”
216的脚尖绷紧,无措地在床单上磨蹭。分明还没有开始,却好像已经被干得受不了了。
脚上的白袜子被脱下,扔到地毯上。好白好漂亮的一双脚,莹润纤细,骨胳细巧。再适合握在手里把玩不过了。
可是这样未免太单调了一点。
贺云山起身,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件东西。216没看清,趁着喘息的空档下意识地把腿合拢。先生怎么有那么多小玩具呢?
一枚圆润的小巧的球隔着216穿得整齐的裤装,直接按在了穴口处。
是跳蛋。
“不要……”216的脸红得要滴血,眼尾媚红,“不要这样玩……”
那颗粉色的嗡嗡的震动着的小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穴口外游移着。
贺云山扒下了他的裤子,只留下了一条浅灰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长腿含羞地并拢,像是不愿意打开的白色花朵。
“不乖。”贺云山抓住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挤身进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跳蛋很容易地就直接陷到微微湿软的穴口了。
小小的暧昧的藏着无数甜蜜汁水的凹弧。
216呜咽着。贺云山没扒下他的内裤,只是把包裹住臀丘和湿红小嘴儿的布料扯开。粉白细嫩的皮肉颤抖着,红艳艳的湿穴也颤
抖着。
216已经被贺云山初步开发过了。他的每一寸都被打开过进入过,身体的记忆是强悍的,更何况是性爱高潮那种令人眩晕的记忆
。
那个小小的湿穴当着先生的面,汩汩地流出水,贺云山坏心眼地把跳蛋贴上去,颇有技巧地打转按压。穴里早被粗大的阴茎喂惯
了的软肉全都发了疯似的,疯狂蠕动起来,痒得216低声哭叫起来。
噗嗤一声,跳蛋被推了进去,却不给个痛快,很快又拉了出来。
嫩肉缠咬着那颗跳蛋不肯放开,被暴力裹挟着扯出来。红艳的穴口好像一朵层层叠叠的花瓣。风来拂,水来灌,颤动着,哭吟着
。
“沅沅怎么这么湿?我还没有开始。”贺云山一边揉捏着那双雪玉似的脚,一边用跳蛋继续折磨他,“沅沅是小骚货吧?”
“没……没有!呜呜呜先生……先生拿出来……”
贺云山笑了一下,用手指把跳蛋推了进去,埋在湿热缠人的嫩穴深处。
216快羞死了,一只脚被细致淫靡地玩弄着,脚趾,足弓,细嫩脚背,细瘦脚踝,一点点被揉搓爱抚。而那颗跳蛋被开到最大,
在湿软的穴里横冲直撞,胡乱地把穴肉里的每一寸碾开了。
好羞,但是又好舒服啊。
216的眼睛水淋淋的,像是落雨的湖泊,茶色瞳孔光亮颤动着,像是雨幕里混乱模糊的日光。
贺云山看着他的眼睛,再冷淡,再克制,再寡淡无情,也被他纯粹的美丽的欲打动。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把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拿了出来。那是根216再熟悉不过的坏东西,又烫,又粗,撑得他满满
当当,哭叫到说不出话。
“先生……先生可以把……把这个插进来吗?”216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地流着水像是永不干涸的泉的穴要把它弄疯了
。
“不可以。”贺云山笑了,自顾自地把粗大的阴茎在他细嫩脚背上磨蹭,专心享受足交,“你不是说先生的腰不好吗?那沅沅就
用跳蛋好了。要漂漂亮亮地高潮。不然你别想吃别的东西。”
216最终还是乖乖地高潮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红艳的乳珠鼓胀翘起,小腹一吸一吸的,白嫩腿根也在抽搐。
跳蛋被抽出来,带出大股大股腥甜的水。
床单湿透了。
贺云山看红了眼,手里的动作愈发快。阴茎一跳一跳的,筋络盘旋贲张,可怖极了。
216正在高潮的眩晕中,为拉紧的窗帘透进来一束光。那束光摇摇晃晃的,构成了他摇晃的世界的地平线。
在眩晕的白光中,他感受到脚背上一片黏腻滚烫。
先生射在他脚上了。
216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觉得委屈,可能是更复杂的东西。他想要哭,想要拥抱,想要撒娇。
而不是被铐在这里。
“先生,你抱抱我。”216央求着。
贺云山没解开手铐,但是他愿意满足沅沅的条件。他起身,从侧面抱住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跟他在战地里曾经做过的零星几个荒唐甜蜜的梦一样。
外面炮弹轰鸣,世界颠覆,也跟他没有关系了。
“沅沅,宝贝。”
贺云山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