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撅起嘴睁大眼睛看着顾炎,卖乖道:“只喝了一点点。”
“喝到回不了家也叫只喝了一点点?”
“知不知道昨天是谁送你回那个小破屋?”
顾炎回家很晚都等不到人,只好打开定位,发现标记一闪一闪的不动,在本市最大的酒吧。
匆匆赶来接人回家,可是还是来迟了,小孩儿早就喝的酩酊大醉,但还一直惦记着不要让叔叔知道,送他回出租屋。
其实他那个出租屋顾炎在他租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他也知道小孩儿长大了,不想事事干预,只是多派了几个人平日护他安全,想等着小孩儿主动和他说,谁知都三年多了,还是没等到一个坦白,平时他乖乖的回家睡也就算了,谁知昨天竟然敢偷偷的夜不归宿。
说着手上稍稍带了一点火气,顺着被江瑄扯破的旗袍摸上去,拧在江瑄的乳头上。
江瑄的姿势就不太好看了,旗袍几乎被他自己扯成两半,堪堪地挂在身上,顾炎把他一条腿盘在了腰上,他只有搂紧家长的脖子才能站稳。
因为时间总是对不上,两个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他的乳头被顾炎玩的敏感,这样一拧当下就像打开了什么性爱开关。
他伏在顾炎肩上小口喘着,下身也往顾炎身上蹭,可嘴上说着:“叔叔,这里不行,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穿着成这样怎么回家?嗯?”
他手背贴着旗袍的内里缓缓下移,手指楷干净江瑄腰窝的汗,揉上他的屁股。
软嫩的肌肤混着汗液,触感愈发滑腻,狭小的空间里热气不断蒸腾,江瑄身上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手指顺着臀缝滑下来,旗袍盖住的地方密不透气,江瑄下面出了很多汗,多的几乎像在流水。
“别…别摸了…”他正说着,穴口一下子探进两根手指,江瑄没有防备,几乎当即哼吟出声,反应过来是在哪里,连忙紧紧咬住隔着衣服咬住家长肩膀,把声音闷住。
他摇晃身体不肯配合,可似乎把那两根手指吞的更深了。
“拿走…拿走!”江瑄几乎快哭了,那么多同学都在外面等着他排练,他却在这个几乎密封的空间里偷欢。
“嘘…嘘…小声点,被人听到了。”
江瑄抖着嘴唇不敢再叫,他身体大开,被顾炎挤在墙上,连旗袍上面的领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整件衣服几乎只有腰上堪堪连着一点,顾炎把头埋进他的脖颈,不顾及地咬他。
江瑄只好哄人,“叔叔,叔叔,轻一点。”声音不敢太大,用着气音,呼出的热气全喷在顾炎脸上,还带着宿醉甜酒的气味。
顾炎不理会他的讨好,抽出手指换了个大的顶住他,紧了紧盘在腰上的腿,腰上开始用力。
多年的交欢,穴口早就操的烂熟,像是认了主人,性器靠近主动就往里包裹着吞。
江瑄怕极了,可熟悉的快感涌进全身,他忍不住张开嘴要叫,又生生咬住嘴唇忍住了。
衣服箍着他的胳膊,让他无法放开手去抱,他小声要求:“我想把衣服脱掉。”
顾炎把他两只腿都抱起来,让他整个悬空,只有屁股下坠,亲亲他的鼻子,“不脱,你这样很漂亮。”
这个姿势把性器全部吞了进去,又反射性地夹紧。明明亲密的快感让江瑄拼命地想要舒展,可外放地空间又让他恨不得缩成一团,他难受地满眼都是水,要掉不掉的挂在下睫上。
他这个样子几乎要让顾炎忘记夜不归宿的小小错处,不想罚他吓他,只想好好疼他。
顾炎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把旗袍唯一连着的一点也扯开,让江瑄汗湿的皮肤呼吸自由的空气,只剩下两个肩膀吊着些许酒红丝绒。
顾炎用性器狠狠顶了两下,顶的江瑄往上滑了一滑,一只手隔着衣服轻柔在江瑄后背上按,轻吻他的耳朵说:“别怕,没有人。”
江瑄早就被顶的溢出声音,眼泪彻底流下来,停不住的湿了整张脸。
他呆呆的看着顾炎,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顾炎温声重复:“外面没人,蔡二把人都轰出去了。”
江瑄泪眼瞪着他,瘪瘪嘴,呜呜的大哭出声,那样子和六岁时简直毫无差别。
顾炎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温柔的顶,无奈的去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小哭包。”
江瑄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家长面前好像总是有流不完的眼泪,他也不想哭了,可是止不住,只好抽抽嗒嗒地在家长耳边说:“叔叔,用…用力一点。”
顾炎得了指令,在更衣间操的人呼吸困难、汁液横流,最后严严实实裹着他的衬衫,把操迷糊地人抱回家了。
半夜江瑄醒了,发现自己还在出租屋里睡着,让他吓一跳的是顾炎居然也躺在身边,床下放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有一套衬衫规规矩矩的摆在旁边备用,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他转头看看顾炎,发现床也小,顾炎要微微蜷起腿才睡得下。
江瑄甜蜜地叹了口气,决定不日退租,和不太秘密的三年小屋说再见。
作者有话说:剩下的番外不定时掉落~~
想到啥写啥~~
最多再写一两个吧
我也想开新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