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别灌了!疼!撑死了!”
他给我塞上橡胶肛塞,把我拖到腿上揉肚子。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我腿软得像两根煮过的挂面,还只能内八字憋着免得屁股里的水含不住了漏出来。
我哥就边笑我边给我揉。
我他妈的快死了,狗操的段锐,他折腾自己亲弟弟比折腾夜总会的小鸭子还狠。
他给我灌了三遍肠,我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柠檬香味,像个行走的车载香水,狗操的大哥,都操男人屁眼了,还装洁癖。
他不准我嘴贱,把手指插进我穴里鼓动。那地方之前被他抠得还肿着,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他偏要把手指塞进里面搞我。
我跟他说,我小时候就觉得你手指又长又好看,结果你就用它抠亲弟弟屁眼。
我哥低骂了一声骚货,抠得更使劲,还张开指头用力扩我,我怕他给我洞扯松了,从抽屉里翻出来一瓶rush给他,我不会吸,让他帮我吸。
他亲了我额头一下,把rush扔回抽屉,说不会让我太疼,rush对眼睛不好。
他又骗我,我哥鸡巴真的好大,我把时琛操得洞都合不上,他那时候哭叫着老公太大了,我想等会我可能会被干死,临死还犹豫了一会儿应该叫老公还是老哥。
“操,驴鞭啊你,操你妈的好大。段锐,你吃什么长这么大,操,别插了,别给我插裂了!哎我操疼,疼!”
“你乖点,不疼。”
我哥肏我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我的阴茎,他那玩意跟驴似的,捅得我肠子发抖,我难受得无意识夹紧屁股,他却说我吸着他不放,我让他停一会儿他也不听,操得我后穴肿疼,前列腺也被撞得又疼又爽。
他不让我自己撸,我不听他的话,他就打我打得比平常还狠,屁股蛋红肿发烫,鸡巴晃着喷水。
一阵汹涌潮水把我埋进深底,我爽得几乎窒息,抽搐着射精,手没碰的情况下被我哥肏到射出来。
我哥还没射,一刻不停地搞我,甚至埋在我屁股里的大家伙又膨胀了几分,大手撸着我刚射软的鸡巴。刚射完立刻就撸,里面就跟针扎撕裂似的,我不争气地一个劲儿求他,哥……锐哥……段锐,别肏我了,疼,屁眼疼,流血了。
“乖宝贝,没流血。第一次终归要难熬一点,肏熟了就好。”他慢下来,用龟头研磨我的前列腺。他技术娴熟,几下就顶得我又硬起来,但我前列腺那块肉估计被他操烂了,碰一下我都受不了。
我哥说我敏感,我觉得不是,因为他鸡巴真的大,我的肉洞今晚怕是都合不上了。
他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舌头塞进淫水噗嗤的小洞里,我嗓子都叫尖了,老哥太会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居高临下肏我。
我被他舔爽了,他就跪下来,扶着爬满青筋的巨大性器塞进我嘴里,我吃不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条,他按着我的头捅进去,我忍不住干呕,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操我的嘴,手又抠进我屁眼里,把润滑液抹到我阴茎上,用力撸。
“以后不准跟哥动手,听见吗。”
“放屁!是你先搞我!”太疼了,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骑到我身上抓着我的阳具强迫我抬起屁股,朝我屁股扇巴掌,响亮的十几声巴掌伴着我的惨叫,两瓣屁股扇肿了,成了两颗粉尖大桃,我不敢再不听话,我哭了,哭着求他别打我,也别肏我太狠。
我哥边挺腰狠肏我边和我亲嘴。我摇着屁股,吞着他的半根阴茎,迷迷糊糊地把舌头递给他,让他卷进嘴里咀嚼吸吮。
他射了我一肚子精液,腥臊滚烫的白液从我后穴里往外挤。
我肚子微微鼓起来,因为里面装着好几泡男人的浓精,像条怀孕的母狗,又骚又贱。
他抬起身子俯视着精疲力尽的我,我以为他也要拿扫帚把打我,然而他没有,只是边吻我脸上的眼泪边说,小琰,哥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