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正乱着,我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放着一大束红玫瑰,外边黑白相间的银粉纸包着,很炫酷。
“靠,不是吧。”我抱着靠背跪在座位上盯着那束花,“送情妇的噢。”
我哥开着车,笑了一声:“嗯。”
以前我也觉得我哥在外边养情人,可现在再想这事儿就觉得特讨厌。明明我们谈恋爱了,我是他老公,他一点儿都不守妇道,长着一张招摇的脸招蜂引蝶。
我哥分出一只手从我衣服底下探进来,摸了摸我的腰。
“去你妈逼老色狼。”我拨拉开他的手,“去死吧你。”
车停在我家车库,我哥把我座位往后调了一大块儿,直接从驾驶位翻过来把我扣在怀里,低头亲我,舌头舔进我嘴里,手不老实地隔着我运动裤乱摸。
“骂谁呢,再骂一个。”他攥我鸡巴,手劲儿还特别大,嘴上亲得又狠,“欠操了吧,敢跟你哥犯浑了。哟,洗澡了啊,我说怎么闻不见骚味儿呢。”
他攥得我老二特别疼,我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骂的就是你,跟你情妇过去吧,记得戴套别回来传我一身性病,垃圾。”
我哥停住动作,眯起眼睛:“谁他妈跟你说我有情妇的。”
我伸手把后座的花扯过来砸他怀里。
我哥挑眉,从花里捡出张卡片,用两根手指夹着在我眼前晃,上面写着段琰。
“小崽子,还好你哥聪明写了个条,不然这事儿还真说不明白了。”
“……”我捧着玫瑰花,两只手捧太娘,一只手拿太傻。
以往情人节我也买过玫瑰,地摊的小姑娘穿一薄羽绒服冻得瑟瑟发抖,抓住我说十块钱一支。我买来一支,回家时插在我哥的车门把手上,躲在阳台看他。他漫不经心把花揪下来,插在门前小孩儿堆的雪人脑袋上,直到雪化,破破烂烂的玫瑰滚在泥里,情人节就过完了。
我们在车上搞了一次,我褪下裤子,我哥分开我两条腿,嘴里含着我勃起的半截肉棒给我口。
我拿出手机给他拍照,把玫瑰放进镜头里,这个角度显得我哥鼻梁细窄眼窝深邃,他皮肤白,有那么点混血的意思。比夜色华庭的妓女还漂亮。
我把照片存进相册里,相册备注“老婆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