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肴不是医生,但据他浅薄的经验推断,这样的状态的确很糟糕,能撑到现在都该说是这家伙命大,身体素质超群了。
白肴打开眼中微型设备的X光功能,吩咐道:“等会儿你先把他的腿拉开,然后手稳住,按我说的方向移动,直到他的骨头回归原位。”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随时可以开始。
白肴又看了长老一眼,“如果他惊醒,一定不能让他大幅度挣扎,可以吗?”
长老凝重的点了点头,严阵以待的按住沙的双肩。白肴抬起手,对着路做了个手势——
几秒钟之后,一声惨叫响彻整个部落。
“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说排版太密看着难受,调一下
☆、信徒
然而惨叫声的主人还没清醒一会儿,就被长老按住,再度打昏,白肴擦擦额角的汗,将注意力集中在沙的腿部,指导着路慢慢调整位置,终于喊了一声“停。”
白肴和长老一人拿好一根木棍分别置于沙断腿的两边,白肴在初步捆好固定之后,又全方位增加了好几根木棍,终于把沙的腿捆了个结结实实。
当然,他也没忘了把消炎镇痛的药水涂抹到沙的伤口上,并趁着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又从空间里取了一颗退烧的小药丸塞进沙嘴里。
做完这一切的白肴长长舒了口气。
这一下,沙的小命和他自己的小命算是暂且保住了吧。
经过这一通忙活,长老累的不行,坐在洞口休息喘气。
白肴也有些想出去,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严峻的天气,便又只能抱紧了自己的小兽皮毯子,裹紧了自己,瑟瑟发抖的蹲在火堆边。
路怀疑的目光又扫到白肴身上,俯下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你的药从哪里来的,你给他吃了什么?”
白肴:“!!”愚蠢的原始人!你的观察力能不能不要这么好!
白肴总觉得这个长得还算英俊,身材还算不错,那什么还算很大……的原始人有点不太一样,他好像总是想从自己这里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