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干爽如故,只是路和银狼都不见踪影。
不知怎么的,白肴反倒觉得自己松了口气,他黑着脸低下头查看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兽皮裙有点乱,大腿内侧磨破了皮。
白肴:“……*…%¥…*…%**¥%#”
=”=凸!禽兽!
但是他能怪谁呢,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以为热草只是类似于辣椒的功效,只是没有辣味,万万没想到这特么是植物版威wei哥啊!
药剂师大人识药不清,也没脸去怪别人,毕竟从行为上来说,虽然他是无意的,但路也是受害者……这找谁说理去!
自我安慰了一番只是大腿破皮而已,贞操无碍之后,白肴又坐在原地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最后掏出一包小饼干嘎嘣嘎嘣的吃起来,才终于缓解了内心的焦虑。
从一个学者的角度去分析,原始人的价值观应该是朴素而不完善的,那么他们在这方面恐怕也是比较简单的,也许不会有太多别的想法吧?
反复宽慰自己之后,白肴终于打定主意,把这件事完全的抛之脑后——都是男人嘛,一次无心的错误,一场无趣的误会而已,相信对方也不会想提起这件事了。
吃完一包饼干,焦虑与窘迫等复杂混合的情绪终于被安抚下来,而那一人一狼也仿佛像是察觉到他心情的平复,踩着晨光走进了山洞。
果然也如同白肴缩期望的那样,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就仿佛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
不知为何,看到他那副风轻云淡,无事发生的模样,白肴突然觉得牙痒痒的,他磨了磨后槽牙,挤出一句,“早啊。”
“早。”路从自己的大兽皮袋子里掏出一个干瘪瘪的果子递给白肴,虽然他知道白肴好像有个特殊的东西,里面存储了很多食物,但那是白肴的。
作为一个雄性,路觉得自己还是要担负起寻找食物这项重任。
至于白肴也是雄性这件事……
这么娇弱的雄性还是真的算了吧,他也不介意多养一个人。
白肴接过干瘪的果子,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由于他的仓鼠(划掉)属性,他的确在空间里放了非常多的食物,可以说是够他一个人吃上一年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