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对白肴点了点头,乌纳“嗯”了一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悠到这边的泥也十分讲义气的拍了拍乌纳的肩膀,“黑钻珍贵,贡石珍贵,乌纳也很珍贵,别哭了,乌奇要笑话你了!”
越来越汹涌的情绪无处堆叠,面对泥,乌纳再也没有了面对白肴的拘谨和敬畏,一把扑进泥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泥拍着乌纳的后背,轻声劝慰她,“你看,我叫泥呢,那么平常,一点都不重要的东西,但是,我也是珍贵的嘛,对不对。”
“不对。”乌纳在泥怀里哼唧了一声,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泥变出一个小水球,轻轻在乌纳脸上滚动着把她的眼泪也融进去,“好了不哭了,你本来都这么黑了,再哭就更丑了……”
白肴:“……”刚刚还以为泥的智商虽然……但是情商应该很高,但现在,他已经可以想见泥的后果了……
“咚!”
“嘭!”
果然,泥很快就被立刻振作了起来的乌纳揍到地上。
乌纳冷哼了一声,拍拍手,“乌奇,走了,我们找地方休息去。”
这一晚留给大多数人的时间,都是用来决定是否要吃下痛痛果,是否要离开神山的。所以路并没有另外找人安排值夜任务,就由他自己和泥沙两人轮流值夜。
路值的是第一班,等他回到帐篷里的时候,白肴已经在一个角落里裹着兽皮毯子睡着了。
虽然是把三个帐篷拼在一起,但其实大家都在一个帐篷里,也算不上宽敞。
路躺到白肴身边,看着他的眉眼,轻轻的笑了一下。
今天白肴和乌纳的那番对话,大家都听到了,但是没有人去打断他们。
也许关怀,有时候需要的不是紧跟着嘘寒问暖,而是在一个人最需要的地方,帮他一把。
“珍贵吗……”路凑到白肴旁边,轻轻拉开兽皮毯子。
怕冷的白肴立刻有所感应,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