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努力起身,然而根本没那对抗的力气,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待着了,同时要命地承受某男人某个不可言说部位的雄起……
啊……
为什么要遇到这种事,又不能跟他牵扯太多,这样根本就是自找麻烦啊……
敞沙将正在想一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方晓往上拉了拉,看着她的眼睛,问:“这里是一个好地方,没人会来打扰,你觉得呢?”
方晓转移话题,一本正经:“这里哪里好,连个入口都没有,烦死我了。你行行好吧,不要抓着我的和手和我的腰,让我再找找入口——”
敞沙就听着方晓喋喋不休,在她说出什么更加想要逃避的话之前直接拉高她的裙子,很不客气地将手覆在她腿心,并且抓了抓,抓了一把柔腻,然后很轻松地拉开碍事的不明布条,一根还留着长指甲的手就准确找到位置缓缓插入……
方晓顿时像个机器人,一动不敢动,同时脸色绯红,夹了夹腿,意想不到敞沙那么直接,竟然马上上手,着实让她说不出话了。
刺刺的感觉从腿心蔓延而来,让方晓又火又不敢随意动,只憋屈地望着身下的男人。
敞沙看着方晓,连眼神都毫无变化,只是很久之后才说:“你想参观地牢,自己找不到路,应该来求我……”
方晓遵循本能地紧缩下身,将那一根手指紧夹,一动不敢动,只说:“我现在不想交配,这个地方一点都不适合,我不喜欢。”
她冷静得不像部落里的任何一个雌性,虽然有欲望,却极力克制欲望。
有时候,女人正是需要这一份定力,才不能让男人轻易就忘记了她。
太顺从的女人无趣至极,根本不能给任何人留下印象,也从来不是独一无二,不可拥有的。
敞沙眼神终于有一点变化,像一个点,渐渐扩散,最终没有了聚焦。
他松开方晓纤细的手臂,在她放松时让人无语地扣住方晓的脑袋,直接封住她红润的嘴唇,啃咬,吸吮,乃至探舌头……
同时深埋方晓花蕊的手指也和其他手指配合,让她像一头快要窒息的母豹,挣扎间只给他更大的快慰。
他紧紧扣住方晓的大掌根本就像铁掌,容不得方晓有任何一丝逃离的机会,死死将她困在方寸之地。
但是,相比于扣女人的后脑,他还是更喜欢把握女人的命脉,直接移动手掌,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配合他。
又痒又难受的方晓只差给敞沙一巴掌,但是没有甩出去。
她只是享受着他狂野得不像话的吻,并没有很沉浸地等待这让人窒息的场面结束的一刻。
虽然听着女人的哼叫声,但是敞沙并不是很满意,他轻松褪下方晓的内裤,然后将想要逃离的女人禁锢在身下,继续吻,并且将方晓的藕粉色棉质短裙拉高,迅速推高她胸前丝薄的乳罩,一手掌握绵乳,粗鲁地揉着……
方晓的两条腿想要合拢也合不上,想要踢人也没那力气,还真像被雨打过的芭蕉,蔫蔫的,软软的,无力的,微张着,羞涩着……
时间流逝,本以为能见证这一对男女行进到最后一步,可惜,还是被一道突兀的男声打扰了。
“喂,你们知不知道,公然在地牢里交配是要受惩罚的。真是晦气,我看到你们交配,也要去洗眼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