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收回了目光,转身准备离开。
“范元……”
听到名字,少年脚步一顿。
少女却笑了,笑声如银铃一般悦耳。
她轻轻将手掌贴于玻璃墙上,缓缓道:“你不是爱他么?那我就把他……杀了。让你这一辈子都在痛苦中度过。”
沈衔阴郁着一张脸转过了身。
“看过来了呢……”胡诚曦往后倒退了几步,扬起了一抹阴狠的笑:
“不让我好过的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他。当然,范元也不例外。他既然不选择我,那我还留着他干嘛?你们都去死吧……最好死在一起,我看着开心。”
沈衔额头青筋暴起,走到了玻璃窗前,如一只被困在笼中的恶狼,睁着一双恶狠的眼睛,咬牙道:“你可以试试。”
胡诚曦被他瞪得心跳突然加快,紧张的握起了拳头:“试试就试试,我不会放过他的。他要么跟我结婚……要么,就跟你一起去死。”
言罢,她疼得实在受不了,跌跌撞撞的转身走了,期间,路上碰到了外头赶来的一群人。
一群人里男人鹤立鸡群。
胡诚曦一眼就认出了沈敷师,被他冰冷的气场震慑到心里发慌,怕被认出,便低了低头,狼狈的夹着尾巴逃了。
她这副心虚的样子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沈敷师顿步,斜眸看向急匆匆离去的胡诚曦,锐利的眸子闪着寒光,远远的从后打量着她。
一旁律师道:“沈总,刚才那少女,也是其中受害者之一。就是她报的警把贵公子抓起来的。”
“那废物当真蠢得很。”说着,收回了目光:“遗传他那没脑子的妈妈,喜欢自作自受而已。”
“沈总,这是什么意思?”律师半懂不懂,话音刚落,眼前的沈敷师就撇下了他,沉着脸自己走进去了。
看守所里,父子俩对面而坐,互相沉默着,两张极度相似的脸上面都是一个表情,沉重又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