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韦辰刚把汽车打上火,看女孩脸色不太好,问道,“是不是牙还疼?哎,今天不应该去吃火锅,都怪我,对着你我总是……”
“是我自己想吃的。”小小不能告诉他自己因为看到齐茂心里有点担心,她又问了男人一遍,“非洲安全吗?我听说那里很乱。”
陆韦辰抬手帮她把一缕散乱的头发挽在耳后,少女的馨香在他鼻间萦绕,弄得他嗓子痒丝丝的,笑着说:“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我周末还得练习做蛋糕呢,答应你的事可不能食言。”
他又抿抿嘴:“我都嫉妒你那颗牙了,我一直想把你养胖都没有成功,要不是它让你疼,我也想变成那颗牙。”
“肉麻。”
女孩笑着拍打了他一下,又有点担心,“你不去非洲,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
“那不过是工作,有你才是生活。小小,”男人趁机捉住她的手,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我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女朋友?”
“以后再说吧。”女孩脸绯红,低下头却没有把手从男人掌心抽出来。
“好。”陆韦辰看着她发红的耳尖,慢慢说道,“我听你的,你让我等,我就等。”
望着远去的汽车背影,齐茂胸膛不住起伏,手紧紧攥着拳,心像被一坛陈醋浸透,这辆车就是上次追尾时小小开的那辆,她和那个陆韦辰认识多久了?
他的女人开别的男人的车,笑盈盈给那个男人夹菜,现在还坐在副驾上。
她对着自己呢?要么熟视无睹,避无可避只会疏离客套地喊“齐先生”,那冰冷的话语犹如一把无情的匕首刺着他的心,齐茂闭了闭眼来抑制心尖上的疼。他想起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最开始望着自己时也是满满的欢喜,他现在重新掌控了天新,虽然和当初用联姻的方式相比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可他还是得到了,这一年公司股票节节攀升,前期囤的土地地价猛涨,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一切都仿佛和以前一样。
只是身边少了那个女孩,他想她,挂念着她,整晚整晚睡不着,不敢去枫林苑,那里全是她的影子,却看不见摸不着,他受不了,可实在想她想得太难受的时候,即使大半夜还是会驱车前往,坐在她喜欢的沙发上看那些电影,听她听过的音乐,有一首粤语歌他印象很深刻:
冷暖哪可休
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
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
没法解释得失错漏
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
不知哪里追究
一生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