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送完快递后,冷漠地挂断路渊的电话,开玩笑,就凭那句“挺不爽的”,就不可能轻易原谅。
路渊问了狐朋狗友意见,都说要死皮赖脸地往前凑,路渊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再凑上去,我都要成狗皮膏药了。”
几人听到后,都摆手说没主意,毕竟他们不搞男人,也不知道为啥路渊弯成了基围虾。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路渊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好基友一走,就开始打电话给季如许,粘得跟浆糊似的,比之前更粘人。
路渊起床的时候问,吃饭的时候问,连上厕所时都要说,只不过季如许就没理过他。
这一天,路渊实在憋不住了,做好了装孙子的准备,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季如许的寝室,开口就喊了一句:“贺大爷!”
贺大爷一怔,慢慢转头过去,脸黑了黑,一脸看深井冰的表情。
路渊再接再厉:“贺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季如许晒着衣服,就是不理他。
路渊急了,自己都这么低三下气,到底要怎样。
“姓贺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路渊指着他道。
季如许拿撑衣杆:“哦。”
就这一声哦,路渊萎了,忙走过去:“我不就是那样一说吗,你怎么就气了那么久?我都没气。”
“你气什么?”季如许转头睨他一眼。
“你心里想着别人,我怎么可能不气,我告诉你我还吃醋,心里快爆炸了。”路渊站在他面前,委屈地说。
季如许淡定地洗手,平静道:“路渊,我跟你说了,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你爱信不信,不信你也别瞎折腾。”
路渊识时务地点头,狗腿子十足,但季如许没再理他。
眼看低头认错不成,路渊只好回到自己寝室去,到处问情感大师如何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