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阁璟信任他的灵识,闻言立时点了点头,却也不收起那宝器,迎着白衣人深邃的眸光,迅速化为一缕青烟朝着密林深处而去,不一会就完全消失在了禁林里,越过禁碑后朝着那三座主峰而去,没入元黎宗内门处的浓浓云雾中。
就在他们两人入了内门中,完全隐匿身形逃过一劫之时,石武已然沉着脸走进了环山不远处,一间极为隐秘的石洞之外,随着他的脚步匆匆向内走去,那石洞之上密密匝匝布满的藤蔓仿佛察觉到来人,不等他挨近就纷纷缠绕着让开了道路,等到他完全走进石洞内里时,又悄然无声的将来时道路掩去,灵光一闪化作了普通的枝蔓。
一进到石洞内里,夜明珠的亮光荧荧闪烁,照亮了脚下狭窄的岩路,七拐八弯走了片刻方才到了一间石室中,石武面色稍缓垂下头来,眼底闪过几分柔和光芒,对着坐在石室之中面容苍白,正盘腿坐着吐息疗伤的中年男子行礼道。
“徒儿见过师父。”
“为何这么快就回来,脸色还如此难看?”端坐于石台之上的凤云翔闻言,双眸微微睁开,仍是那副温和之态,目光掠过立于不远处的石武面上神情时,眼底略微划过一分诧异之色,微笑开口道,“那朱长老被波及重伤,你该能拿到他想要之物。”
石武一听师父问起此事,本来刚有些缓和的脸色,再度因想起那憋屈之事而差了下来,唇角微微抿起:“此事说来话长,徒儿遇见了一个极厉害的剑修,仅心动后期就能杀死金丹初期修士,那幻蝶之卵被其得到已然认主,徒儿不愿与之拼命又惦记着师父伤势,这才回来面见师父。”
其实后来他心有不甘,也曾假作隐身离去,其实偷偷返回想要扳回一局,谁知回去一看发现那青衫修士根本连地方都没挪,仍是他临走时那个动作,显然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那人身后的剑修反倒情形愈发好了,眼看着他也不能为了个已经认主的妖宠拼命,心中且还念着重伤的师父,只好就此放过了那两人一马。
凤云翔看着那人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显得分外阴沉的那双细长的狐狸眸,也禁不住眯了眯眼睛,突地抬手招了招:“你过来。”
“是,师父。”
石武仍沉浸在那种憋屈感中,闻言下意识上前走了几步,刚要再度弯身行礼之时,却被坐在石台上的人一把拉住,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搂在怀中,下巴被紧紧扣住抬起,温热的唇跟着压了下来。
见凤云翔竟如此作为,石武却也没有惊诧之色,眼角眉梢倒是流露出几分媚意,唇齿毫不羞怯的与他交缠,双臂也不知不觉如蛇一般滑了上去,与那人很快拥在了一处。
“唔……师父……”
石武乃是凤云翔从小养大的,本是单木灵根预备为凤云翔做采补炉鼎,谁知天长日久下来凤云翔动了心思,索性身边也无人陪伴,便引着首徒入了床帏,因此两人表面看着是师徒,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成了双修道侣,不过是碍着师徒名分和宗内其他顽固长老,这才一直没能公开这层关系。
这些年石武修炼刻苦,很快就到了金丹初期,凤云翔愈发看重于他,将宗内许多事情托付他处置,因此石武的名头才在宗内越来越大,隐隐有了下一代宗主的苗头。
将徒弟搂在怀中弄了一会,低头看着石武眼角染红的模样,凤云翔神色淡淡将指尖伸入他内衫中,不动声色的揉弄着怀中的人,直让石武忍不住低低喘息,面上媚色更浓之时,才稍稍放手低头去亲那微肿双唇。
“此次是为师大意了,本以为收服那幻蝶定然是十拿九稳,却没想到那幻蝶竟然宁肯自爆也不愿做我的妖宠,那些长老的死倒算是意料之中,可惜我自己也受了重伤,不得不暂且闭关了。”
一听重伤两字,本已有些情迷的石武顿时清醒过来,眉宇间闪过几分忧色:“那师父,您凤云翔迎着他的眸光,唇角笑容渐深,手指一点点拂过怀中人的侧脸,落在了那微红的眼角上,淡淡应道:“莫要担心,虽说伤势不轻,但只要在一个甲子之内,找个单木灵根最好真神也有蕴养效果的炉鼎来,想必就能够全然恢复了。”
“单木灵根?”石武闻言先是一愣,片刻后就反应过来,方才的担忧之色突地一扫而空,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在凤云翔腰间滑动了一下,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语调中带着诱惑,“师父,可这单木灵根宗内只有我一人,如今也来不及去找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