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卓寒所说的话,尧清没有放在心里,他一直在想着创出新的武学。
晚宴十分热闹,尧清他们坐的桌子最受人瞩目,慕容棠在宣布四大堂主的事之后紧接着宣布收靳秋意为徒,众人欢呼举杯,为慕容教主庆祝。
有人笑,自然也有人失落。
尧清看着卓寒落寞离开的背影,心中萌生出一股同情。
虽然他与卓寒只是廖廖数次的见面,可他心中,卓寒的傲是有真才实学支撑,只可惜教主的心思难猜,他决绝收卓寒为徒,并且执意杀他,总归有他的理由。
宣布了这些事后,慕容棠不能久坐,早早的离开了。
尧清也没胃口吃东西,喝了几杯酒,先一步离开,在回静心苑的路上,经过卓寒住的别苑,看见卓寒在他所住的别苑中舞剑,看样子,是心中有不快。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哪有能件件如意的。
尧清叹息一声,还是回了静心苑。
慕容棠并没有休息,而是在看书信,见尧清回来,他也没有多问,而是回到床榻上。
尧清伺候他脱衣,慕容棠道:“好像有心事?”
尧清掩饰着自己,轻笑道:“没有。”
“今夜你应该多陪他们喝酒。”慕容棠道:“以后像这样团圆的日子,不多。”
尧清坐到慕容棠身边,他今天喝的也不少,其实已经有了醉意,不过他极力在掩饰。
“外面的人够热闹了,我不想义父你一个人。”尧清说罢往前靠去,靠在慕容棠的肩上,“不要那么多人,就我们两个。”
慕容棠道:“你不必如此,清儿,在你这个年纪,你过不惯这样的日子。”
“那你呢?”尧清仰起头看他,“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
慕容棠想了想,“我已经习惯了。”
尧清摇头,“你不孤独?”
慕容棠轻咳着,“本来就是一个人,又怎么会孤独。”
尧清抱住慕容棠,“我陪着你,你就不是一个人。”
慕容棠摸着尧清的头发,温柔的说道:“傻孩子,人生的路很长,义父的路,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
尧清吻着慕容棠的耳朵,轻轻解开他的衣物,他手中慕容棠的皮肤略有些滚烫,人也有几分虚弱,不同于那一夜温热强势。
慕容棠已经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眼中对他是担忧。
尧清虔诚的亲吻他的身体,每一寸犹如顶礼膜拜。
他是那么的崇拜他、仰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