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尧公子,你也真是单纯可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不知自己身在笼中。”展鹤举着自己的剑,大笑道:“这天下间,能把内功心法改的神乎其神的人,除了慕容棠,就没有别人了,要不然你以为谢君诺这错的心法怎么时至今日才被发现。”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危言耸听。”尧清防备着展鹤。
展鹤一把抓过尧清,他以剑对着尧清的脸,略有些变态的笑道:“你以美色动天下,幸亏你不是个女人,要不然,你得祸国殃民。”
尧清皱眉,骂道:“与你何干?”
“当然和我没关系,你说我要是在你脸上划上一刀,会如何。”展鹤看着尧清的眼睛,“或者,我挖掉你的眼珠子,让你再也看不到世间的美色。”
“那你便动手好了。”尧清赌狠的说道。
展鹤推开尧清,尧清便坐回谢君诺身边。
“杀了你,就没什么乐趣了,我留着你的命还有用处。”展鹤冷笑道:“你守着这落魄的王爷,别到时候,给他收尸。”
尧清瞪展鹤一眼,然后他扶起谢君诺,让谢君诺坐在一旁,他担忧谢君诺,就怕他再有差池。
“吓吓你罢了,你放心好了,他死不了,顶多也就是疯了。”展鹤冷不丁的笑道:“还好是他疯了,要不然就是你了。”
“为何?”尧清听了展鹤的话,心中有许多疑惑,但要想捋清前因后果,还得想这个知情人口中知道一些事。
“慕容棠要是不改斩天诀,你早就死了。”展鹤像是洞穿了一切,对尧清笑道:“你得谢谢你义父,他为了操碎了心,还给了你找了个替死鬼。”
“这一切我知道,所以我才把功力传给君诺,保他周全。”
“你都练的是个错的,你传给谢君诺的当然也是错的。”展鹤笑的颇有些残忍,“你义父弄死了多少人,你可是不知道,你真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人?好人在这江湖活不久。”
“即便我练的是错的,可我义父如何能猜到我会把功力给君诺,”
“所以说你傻他傻呀。”展鹤笑话着尧清和谢君诺,“你们二人那儿女私情,在慕容棠眼中那就是一粒微尘,他不出手,就看你们双宿双栖,他一出手,你们立马劳燕飞分,他当然知道你心里所想。”
尧清不肯相信展鹤的话,他不相信慕容棠会把他和谢君诺算计到如此地步,尧清与谢君诺最终分开,并无慕容棠的直接原因,但如果谢君诺是因为斩天诀而导致的性情大变,而这件事慕容棠是设局的人,那谢君诺可算是被他毁了个彻底。
“怎么,怕了?”展鹤阴森森的朝尧清笑道:“他还有更可怕的,不过你看不到,像你这样被他养在笼子里,精雕细琢的木偶,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厉害。”
“你只要接受着他的恩赐就好了,反正,你不过是比一般的木偶更精致一点,到头来,还不是等着接受着他的临幸,我为你们这些被他玩弄于股掌中的人悲哀。”
“那你呢?”尧清冷静的反问,不受展鹤的言语诱导。
“我肯定和你不同。”
“你说我们是接受着他的恩赐,你呢?虽然我并不认识你,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是我一样的宿命,你我都在仰望慕容,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一样刻骨铭心。”尧清试探的问道:“你对慕容,是爱还是恨?”
展鹤闻言大笑起来,“问的好极了,尧清,我当然是爱极了慕容,他那一身本领,我可是取之不尽。”
“依我看,你是恨他入骨,才会如此冥顽不灵。”尧清的话才说完,展鹤便伸手掐住他的喉咙,尧清闷哼一声,倔强的看着展鹤。
“你懂什么!像你这样吸着他血水的人,怎么能知道他的厉害,要不是你,他的武学造诣非今日可比,尧清,你毁了他一生的修为,若不是留着你有用处,我早已将你和那朝廷的狗贼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