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折腾,等两人准备入睡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初凝睡在床外侧,等丫鬟吹灭蜡烛,便看见窗棂下泄下来的月光,半阖上了眸子。
乔平川很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她还记恨着刚才的‘一马平川’。还有被烫过的脚趾,此刻还有些疼,提醒着她刚才的窘迫之感。
既然她睡不着,身旁的人也别想睡。
乔平川轻咳一声:“方才王妃说我一马平川,我倒是有些困惑。”
初凝转过身,和她面对着面,黑亮的眸子微眨了眨:“王爷困惑什么?”
若是此刻烛光亮着,初凝必然能看见乔平川的脸上染上了一丝薄红,可偏偏现在屋里暗的很,除了窗台上的一小片月光,所以乔平川也不羞赧了。
“本朝女子衣裳宽大,掩人身段,即使小衣也都如此。本王方才辗转难眠之时,忽而想起竟不知王妃身段几何,不知是否一马平川,甚至瘦如桔杆呢?如此困惑,可否请王妃为我解答一二?”
这要如何解答?难不成让她脱干净了给她看?
初凝用手肘撑起身子,附到乔平川耳边,压低了声音:“王爷,真的想知道吗?”
平静无波的心里忽然起了一丝丝波澜,耳边有淡淡的呼吸,分外酥麻而撩人。乔平川声音微哑:“这是自然?”
初凝声音微低了些,身子压低:“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么浅显的道理,连稚子都懂,王爷既然如此困惑,不如,请王爷躬行而辩,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小乔:你在被日的边缘疯狂试探!
初凝:呵,病秧子夫君,乖乖躺平
☆晚点二更☆
☆、我的王爷夫君(五)
当嘴炮遇上真流氓, 嘴炮绝对一点胜算也没有, 输的是丢盔弃甲, 那叫一个狼狈。
等初凝话音一落, 乔平川便睁大了眸子,不敢置信般的看着她, 对上初凝盈盈的目光,丝毫不退让, 便知道她并非全然是玩笑话。
乔平川转过身去, 用被子蒙了耳朵, 声音闷闷的:“明早我要早起回王府取一份文书再上朝,现在不早了, 不许再多话, 否则明早我起的晚了,到时必然来不及。”
初凝:“……”
分明是她没事找事的要说话,现在还怪自己多话?
她还是早点去见周公吧, 虽然乔平川忸怩起来的样子,时不时逗几下, 还真的蛮可爱。
第二日一早, 乔平川赶着上朝, 见初凝还在睡着,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色,可见是昨晚没睡好。她心头微动,便让她再睡片刻便是,等下朝之后再来接她回府。
程夫人见她对女儿如此体贴, 心里更是高兴的不得了,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她,而后去了程悯的闺房,看见榻上人正好眠,不由想多了些,怕是年轻人干柴烈火,昨晚太累了些。
如此,她也没再扰了初凝好眠,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初凝才醒来,侍女忙上前,掀开帘帐,给她递鞋:“王爷赶着上朝,天还没怎么亮便走了。王爷对王妃也真的是好,见您睡的香甜,就让我们不要扰了您,说是下朝再来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