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他的所有醋意,所有不安,所有爱意,加上他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为身体的动作。
可沈慕清却黛眉紧蹙,不再配合,保持着坐下时的姿态,死死压着他。
戈墨有些忍不住了,咬了咬后槽牙,直起身,一把拉起她的膝窝,将身上的女人再次压倒,把头深深埋向她的颈间,不断啃噬亲吻,身下不断耸动劲腰,一下下深深的挺弄。
她就像炽热的岩浆,所到之处燃尽一切寸草不生。可他就是爱她,想要她,就算死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她在那瞬间,疼得近乎痉挛,尖叫着一口咬在他送到她眼前的肩膀上。虽然很快松口,但她还是尝到了血腥味。
她很用力,咬得很深,他却只是侧头轻微闷哼了一声,有些压制性的掐着她的腰,仿佛是对她之前啃咬的惩罚,更加用力的操弄着身下的她,一下一下,全部插入到最深处,直捣花心。他的精囊随着他有些粗暴的动作,一下下拍着她的臀部,发出让人羞涩的啪啪声。
这样的压制感让她不适,她用手推开他的胸膛,身体向上挺起扭动,想要逃出他的桎梏。
可力量悬殊太大,就像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他戏谑一笑,伸手将她的双手反剪至头顶,侧头含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尖勾勒她耳朵的形状,空着的手握住乳肉疯狂揉捏,留下一道道粉色的浅痕。腰背一刻不停的起伏着,在他挺动的动作间,浅蜜色的腹间松弛又紧绷,先出清晰的肌肉弧度。
一开一合间,她的不适感逐渐褪去,快感渐渐累积,蚀骨销魂的感觉袭来。她大脑又是一团浆糊,本能的带着泣音的大声娇喘,挺起胸部把自己的雪白送到他口中,把自己分得更开,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下体在高潮作用下不断痉挛收缩,像小嘴一样紧紧咬着他。
戈墨哼了一声,腰眼有些麻。他困难地停下几秒,然后微微放缓身下的动作,轻柔地深入浅出。
一时间,女人的呻吟,男人用力的低吼,抽插时噗嗤的水声,肢体碰撞时的啪啪声,溢满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沈慕清的内壁又一次微微痉挛收缩,戈墨在她耳边的呼吸骤然沉重,轻柔的抽插又变得霸道有力。他将沈慕清的双腿交叠压在胸前,然后覆上她,开始重重的冲撞。
几下之后,他的背部肌肉骤然紧绷,更深地抵进,伏在她耳畔发出一声舒服性感的低吼,然后弓起身体张口重重地在她左胸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将大量浓稠的白浊注入。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了沈慕清的痛觉神经,戈墨重重的一咬,她并未大声喊叫,反而有种莫名的快慰。合着身体的高潮一起,让她昏死过去。
待从剧烈绵长的快感中抽离,戈墨垂头抵向她的额间,不停喘息,吻过她的眉和眼睫,用染满情欲的暗哑嗓音轻柔地开口:“我爱你,永远。”
这三个他一直深藏在心中要对她说的,错过了12年的情话,他终于说出了口。
只是,她并未听到。在他身下累坏了的女人在春潮和酒精的作用下早已虚脱昏睡。
直到半夜,戈墨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沈慕清,从背后抱着她,拨开长发忘情的吮吻、婆娑。
微弱的暖黄色灯光下,一个纹在颈后隐藏在长发之下的纹身出现在戈墨眼前。
那是一个充满着怪异美感的图案,锁链、雏菊和心率线相互纠缠。
戈墨轻轻吻着她的纹身,低低呢喃:“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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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了一下首页上一些作者的文笔,觉得自己扑的是有理由的
要努力加油啊(?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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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沈和小戈好像从来没有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啪啪,我错了,我发誓下次一定来个清醒版play!
今日份歌曲推荐 Sam Tinnesz 《Play With Fire 》
听着歌眼前就浮现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
这不就是我们小戈同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