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卫生间的过道里,猩红的灯光下总是有着暧昧的男女,或交谈,或亲吻。甚至有时候,卫生间里还会发生更火辣刺激的事。
沈慕清脸皮薄,虽说已经是个孩子的妈了,而且还来了那么多次,但她还是不太习惯这淫靡的画面,从卫生间出来洗了手就低下头准备匆匆离开。
一个斜靠在墙上的高大的身影突然起身,挡在她前面,她向左想绕开,那个身影也向左。她向右,那个身影亦然。
沈慕清黛眉微皱,不悦地抬头:“不好意思,麻烦…让…”
戈墨?!
面前的身影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推到墙上,欺身而上,把她狠狠压身下。
戈墨把沈慕清推向墙壁时的力道有些大,撞的她背部吃痛。
她怒意四起,全身发力想挣脱戈墨的压制,可是却动弹不得。
背后是冷硬的墙壁,前面是炽热有力的身体,她用力反抗一分,对方压制的力量就大一分。
她的黑色吊带肩带因为剧烈挣扎,从肩膀滑落,遮住胸部的布料也随之下滑,露出半片酥胸。
戈墨居高临下压着沈慕清,她胸前的春光轻而易举地就被他一览无余。
那优美的弧度,绵白软嫩的仿佛豆腐一般,勾引着他伸手去一探究竟,去抚摸它,去感受它的柔软。
她越用力,他就贴她越近,他们彼此的身体贴的紧密无间。他浓烈又危险的男性气息将他笼住,避无可避。
她甚至感受到了那个在她腹部位置逐渐饱胀的坚硬,生生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沈慕清又羞又恼,情绪失控,胸部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柔软的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
他们之间靠的实在太近,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都能闻到,那不是香水味,是她身上沐浴露混合了汗液的味道。更是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他全身血液翻涌,仅存的自制力险些被摧毁。
他喉结滚动,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稍微松了些下身的力量,和她拉开了一丝缝隙。
沈慕清感觉到身上男人力道的减轻,迅速抬起双手用力一推,想和他拉开距离,逃出他的包围圈。
自从上次一夜情之后,戈墨这人总是在她的生活即将步入正轨的时候又莫名其妙出现,对她做出些逾越的行为,她安安稳稳过了那么多年的平静生活突然被打破,她真的非常不开心。
而且现在这个男人满身酒气,大概是醉了。
沈慕清内心非常抗拒此刻的接触,她不想跟戈墨有过多纠缠,特别是现在环境混乱,他还喝了酒。
有多远离多远才是上策。
可是,男人似乎料到她的动作,顺势抓住她的手,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钳制至她的的头顶。
“戈先生!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沈慕清恶狠狠的盯着钳制住她的男人,说的咬牙切齿。
戈墨低头扫了她一眼,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不满和威慑而减少身体的力量,把头向右边微微一歪,低头就朝着她的红唇吻去。
她别开头,躲过他落下的唇。
他轻笑了下,空着的手准确地扣住她的背,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沈老师还真是多才多艺,白天教琴,晚上还要来酒吧调酒,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这是生活太辛苦了吗?”唇瓣故意若有似无的蹭着她的耳廓,说完还浅含了她的耳垂一下。
他灼热的气息吹得她心烦意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戈墨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少年,她是知道的。曾经的他虽说高冷了些,但是总是理性的,可靠的。现在的他,看着文质彬彬,却有那么一丝斯文败类的意思。
如今他们相互交缠的身体在酒吧里很常见,她大声呼救可能会引起酒吧恐慌,她并不想给徐斯曼的酒吧带来不好的影响,再说,别人能不能听到她的呼救还是另一回事。
她感觉到身上男人危险的气息,决定不正面硬刚,智取才是王道。
沈慕清假假地叹气,差点要抹泪:“生活艰难,还请戈先生,哦不,戈总,别拆穿。”
“哦?”他的指尖在她光洁的背上跳来跳去,徘徊在她的内衣扣附近。“那想不想挣钱呢?”他这时的声音磁性微哑,甚至还带了些勾引的意味。
她还是笑,“当然想啊!要不然我辛辛苦苦打两份工干嘛?不就是为了多挣一份薪水么。”她希望自己会错了他的意。
他的唇拂过她的颊,绵密的气息缠绕在她的耳边,“你可以换一种轻松的方式。”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有钱男人更甚。家里还有个气质出众的小娇妻,外出拈花惹草居然能那么光明正大。也许性关系,在他看来,再寻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