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墨看看满脸笑意的徐斯曼,微微一笑,缓缓开口:“徐老板说笑了!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
徐斯曼冷哼一声:呵呵,陈芝麻烂谷子啊?那行~好马不吃回头草,不知道戈先生有没有听过这句话?
戈墨抿了一口酒,舌尖舔过牙齿,勾起唇角,双眼勾勾地盯着徐斯曼。“那徐老板知道这句话的下一句是什么吗?浪子回头金不换。”
浪子?徐斯曼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多年训练出来的忍耐力和良好的素养,她早就朝着戈墨那张臭脸来上一拳。
乔宇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徐斯曼和戈墨都说着莫名奇怪的话,他好奇得要命又没法插嘴,幽幽地开口:“大家都同龄人!称呼名字就好了嘛!还先生、老板的,多奇怪!”
徐斯曼赞同地点点头,又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啊!时间有点晚啦,我还得去招呼别桌的朋友,就不多聊了,你们先玩!今天这桌算我的!”她起身转身,笑着给乔宇比个心,”乔宇微信聊哈~”
乔宇觉得三人之间的氛围有点诡异,徐斯曼主动要离开,他反倒松了口气,摆摆手,轻松的说:“OK!快走吧你!不要再比心了,我知道你爱我!”
路过戈墨的时候,徐斯曼仿佛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把手机伸他面前:“戈墨,咱们作为校友居然能在我店里遇到也算有缘,加个微信呗!下次来玩给我发个消息,我给你留好位置啊!”
戈墨看看手机屏幕上的二维码,又抬头看看徐斯曼那张笑得美艳又志在必得的脸,讥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扫了那个二维码,添加好友。
徐斯曼走远以后不忘回头大声说:“戈墨,你可别拉黑删除哦,要不然.....”她话没说完,朝戈墨挑了一下眉。
要不然干嘛?徐思曼还这样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乔宇又懵了。
他疑惑地开口:“戈墨,这…啥情况?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你们真的不认识?怎么我感觉不太对劲!”
“没事。”戈墨抬眸瞥乔宇一眼,淡淡地回答。
“诶!不对啊!你刚不是才跟斯曼她闺蜜搞了一回吗?现在怎么又搭上斯曼了?”他心里有无数问号。
戈墨不答。他也不再自讨没趣,戈墨不想说的肯定不会说,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从这边得不到答案,他不是还有个徐思曼的嘛!他会心一笑,一点都不慌,悠然地岔开话题,继续和戈墨侃大山。
今晚的戈墨太不一样了,撼动了他对戈墨的一直以来认知。先是找女人,现在又是加了陌生女性的微信,这行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戈墨会做的。
对于主动加微信的女人,戈墨总是花式拒绝,他朋友圈里的女性不超过20个,要么是甲方大佬,要么是亲戚。
别说主动找女人了,被动送上来的,他都能稳如泰山,将一票美女拒之门外。
戈墨名言:“跟女人做爱有什么好?对我能产生什么实际利益吗?我要投入体力、精力、脑力和宝贵的时间,只为了收获那么几秒钟的快感?这个投资回报率太低了!有那个时间,我能赚多少钱了。”
戈墨那方面的欲望的确不是很强烈,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淡。在荷尔蒙飞扬,躁动的青春期,男生都对女性身体有着无限憧憬的时候,他也没有太多的感觉。
大学在国外看到舍友们集体观摩爱情动作片的时候,他也只是扫一眼。屏幕上赤裸痴缠的身体,各种复杂的姿势体位,女主角快乐的呻吟,在他看来都是表演,没有任何性趣可言。
朋友聚会时,一群男人的话题总是不会离开女人。男人们总是吹嘘自己床技,和各类女人们的床间轶事的时候,他也只是饶有兴致地默默听着,从不参与。
毕竟能从表面上看着斯文正直的各种政客、社会精英的口中听到略显下流的香艳故事,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趣事。这可比那些成人影片真实生动多了。
至于风月场所,他也不少去,只是他从不点女人。不管面对怎么样的妖娆妩媚,他都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以至于坊间都在传:戈氏集团的独子眼光高的很,一般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几年前,他赚了第一桶金,兴致勃勃地请朋友吃饭,却不料被朋友“好心助攻”。他的好兄弟们看他一直清心寡欲,就想要给他开开荤,破除他守了23年的处男之身。
他们把戈墨和一名年轻貌美又爱慕他的女人关在同一间房间,还在他喝的水里掺了些猛料。好事之徒们还等着戈墨兽性大发,可没想到,他居然打电话给120叫来了急救医生把自己送进医院。
从此,戈墨一战成名,关于他的传闻也从眼光高变成了断袖之好。
也只有维持身体健康、缓解压力的时候,戈墨才会动用拇指姑娘。释放的瞬间,身体给他的快感他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一件让人舒爽快乐的事。但仅仅只是身体而已,心里的空虚挣扎,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在那个阳光斑驳的午后,他遇见了沈慕清,仅仅只是惊鸿一瞥,他就感觉有道光照进了他灰色的世界,让他阴暗的角落突然有了色彩,他整个人都轻松多了。他那么阴郁孤僻的一个小孩儿,就好像一盏坏掉了的灰扑扑的灯,突然被拉闸了,整个人都火花带闪电的,温柔地亮了一会。
只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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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戈先生会迎来大型打脸真香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