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托词。
这么一想,她突然有点开心,却又同时有些伤心。
舒星弥上完最后一节课,下午六点半,他收拾收拾文件,准备回家。
快要走出校门的时候,和潘卉“偶遇”了。
“温老师,今天没开车呀?”潘卉发现了,停车场里没有他的车。
“送洗了。”
“那你是打的还是地铁?要不要一起?……”
舒星弥眼神一下子温柔起来,笑了,不过,不是冲着潘卉的方向。
“老师。”
校门口,一个高高的男孩子骑着一辆深蓝色小电驴,招了招手,笑得有些腼腆。
那小电驴真亮,擦得里里外外没有灰尘,刺得她眼睛疼。
舒星弥应了一声,快步走过去,坐在后座。
“你弟弟?”潘卉脸上笑了,有点僵:“还是学生啊?”
“不是。”舒星弥自然地把手搭在彰临腰侧:“再见。”
“再见。”彰临也回头说了一句。
潘卉和彰临眼神对视一瞬,气场有些微妙,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但就是隐隐约约的别扭。
发动小电驴之前,彰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舒星弥的手,确认他扶住自己的腰了,这才开走。
“那女的谁啊?”彰临问。
“同事。”舒星弥说:“刚才她问起你是谁的时候,我差点说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