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的。”连岫突然有种使命感,他郑重地抱着生无可恋的舒星弥进了隔间,咔嚓锁门。
过了一会儿,隔间内传出了隐忍的、断断续续的轻|喘。
从厕所出来后,舒星弥直接从双颊红到了脖子根,双眼放空。
这下他在连岫面前再也不会有任何男友包袱了。
护士姐姐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上了个厕所脸就红得像刚上完床一样。
“他没事吧?”护士嗫喏着问:“发烧了?”
“没有。”连岫把舒星弥好好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用背影掩盖自己的心虚。
舒星弥把被子往自己脸上一蒙,装死。
连岫把被子从他脸上揭下来,舒星弥又把头伸到枕头底下,反正就是不和连岫对视。
吃过晚饭之后,舒星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和父亲都动了手术,费用一定不菲,而他们身无分文,更别提有什么存款了,那是谁垫付了高昂的手术费和医药费?
是连岫吗?
“我们的医药费……是你付的?”舒星弥问连岫。
连岫摇头:“不是,是国家资助的,你们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进了急诊,而且又与案件有关,你们是重要证人,自然是国家出钱医治了。”
“可是我应该没有户口,这样的人也可以得到资助吗?”舒星弥有些不信。
“是真的,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不管有没有户口,都是一条生命,再说了,户口可以补上,没有户口也不是你的错,别多想了。”
“手术费是多少钱?”
“五十多万吧,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