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下会儿棋吧?桌子底下有棋盘和棋子。”寒息索性坐了起来。
“好啊。”
舒星弥和寒息整整下了一宿的棋,边下棋边聊天,一夜过去,两人进行了深入的交流,都快聊成知己了。
舒星弥甚至知道寒息一到冬天就容易把乳|头冻裂。
寒息甚至知道舒星弥最喜欢吃包子皮和饺子皮而不喜欢吃馅。
次日,付三爷找了个乐师教舒星弥唱曲,舒星弥去了乐师的住处,跟着乐师的琴音练嗓子。
寒息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到快中午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走过穿廊,正好听到了舒星弥时断时续的歌声。
歌声如同一条小河从他的心口流过。
他站在廊下听了一会儿,本想回房,双足却不听使唤,寻着声音走去。
乐师住的院子里种了一片细竹,竹叶的碧色衬得院落格外幽雅,阳光筛金,点点落在舒星弥那荷青薄衫上。
还未见人,先闻步声,舒星弥认出了寒息的脚步声,站起身唤了一声:“寒息公子。”
“唱得不错。”寒息从竹后走出,来到舒星弥身边:“第一天就唱成这样,很有天赋。”
舒星弥眉头微蹙,寒息身上怎么有股胭脂味?又甜又艳,俗不可耐。
“你方才去哪里了?”舒星弥问。
“添香苑,”寒息也不瞒着什么:“新来了几个漂亮姑娘。”
“青楼?”舒星弥莫名火起,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
“你没去过?”
“我哪有公子那么大福气,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