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个家用医药箱,一步一挪的朝她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
“学姐...这儿没有吹风机,抱歉了。”像个扭捏姑娘,两只极漂亮的手攥在一起,骨节处泛出白色的痕迹。
“没事。”
她自己的衣服现在正在洗衣机里轰隆隆搅着,现在穿着件于景的宽大衬衫,衣服下面是真空,自己却不怎么在意,撩起一侧的头发将已经痛到麻木的耳垂露出来。
于景举起蘸着酒精的棉花,对着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耳垂犹豫了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学姐,你真的不要去医院么?”他实在是不明白,一个女孩子遭受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显得如此淡定,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无。
郁纯抬起双腿,抱在胸前,下巴轻轻靠在膝盖上,笑了一声,“小孩儿,你是觉得我应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被强奸的么?”
“强...强奸。”于景几乎是一瞬间慌了神,他看到她惨状的时候心里有种无数设想,却没想到最糟糕的那个就被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了出来。“不..不是,学姐。”他声音都带上了点儿哭腔。
郁纯侧头去看他,湿漉漉的头发沾在鬓角,反而带上点儿缠绵悱恻的媚意,“那就别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快点搞吧,我等等还要回家呢。”
于景愣愣应了声,赶忙拿起酒精棉花团给那个不小的伤口消毒。
“嘶——”郁纯倒吸了一口凉气,被冰凉又尖锐的痛感搞得有些难受,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反应,身旁的人就已经凑了过来,慌慌张张的对着热烫的耳垂吹气,“学姐,你疼吗?对不起...我下手没有轻重。”
微凉的风拂在耳畔,吹着还未完全蒸发的酒劲更带出一股凉意,郁纯倒不是多么痛了,甚至有点想笑。
“我没事啊,你这么紧张干嘛。”她觉得这人身上有种不符合年龄的天真感。
他闷闷应了一声,见她不痛就继续给伤口消毒,“我只是...有点担心。”
郁纯没说话,任由他给伤口上药、贴上纱布。
良久才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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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码了这章,今天白天还有一更,从今天起没事都会尽量双更的。
于景小可爱是个大宝贝儿,很暖的,我超i他~
可以弱弱求个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