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拖鞋往外走,又慌忙退回来,悄悄把给言逸戴上的戒指摘了下来,珍惜地揣进兜里,才退出了言逸的卧室。
小兔耳忽然翘起来,四处听了听。
言逸听见洗手间的水声,揉着眼睛坐起来,隔着睡裤挠挠尾巴根。
卧室里弥漫着水仙信息素的温和气味,言逸摸了摸身后,身后的半面床还留着alpha躺过的余温。
今天也来了。言逸皱了皱眉,掀开薄被下了床。
在楼梯上看见陆上锦在洗手间里忙活,拿了一支注射器往小臂上打,像是在打发情抑制剂。
打完以后,陆上锦扶着墙走出来,回了自己的卧室。
等陆上锦的卧室关严了门,言逸才下楼去洗手间里看了一圈,从垃圾桶里捡出一支拆掉针头和包装的注射器。
又翻了翻药箱,里面只剩下几支抑制剂了。
言逸翻到一半,忽然愣了一下,缓缓把药箱推回了原位,把注射器也扔回了垃圾桶,边洗手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不允许自己再想与陆上锦有关的事。上了楼把自己关进卧室,从群里发了个消息,圈了全体成员。
言逸:出去玩几天?
谈梦:可。
苍小耳: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我想去云南你们呢?
毕锐竞:????不可。
毕锐竞被移出了群聊。
第二天下午,陆上锦接到消息赶到机场,言逸他们正在过安检。
他回头看见陆上锦焦急地望着自己这边,于是装作没看见,背着包揽着苍小耳的脖颈进了候机大厅。
候机大厅里,言逸盯着手机上闪动的无数条消息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