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眼神有些激动。
言逸把玫瑰花抽出去扔到桌上,拿着草莓蛋糕上了楼,回头道:“把那两盆花放到你房间里,闻着就恶心。”
陆上锦肩膀震了震,用力抓着楼梯栏杆,仰头看他:“今天我又招惹你了?”
言逸折返回来,俯身趴在栏杆上瞧他:“这就受够了吗?”
陆上锦飞快翻上楼梯,抓住言逸双手把人按到墙上,大手垫着他的后脑,低头在他唇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宝贝不要这么说。”陆上锦把头搭在言逸肩窝,笑着说,“我好难过啊。”
言逸垂下眼睑,视线落在alpha劲瘦干练的腰腹上。
他瘦了一点。
这个念头钻进脑子里的时候,言逸混乱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晚上去看个电影吗?”陆上锦贴在他耳边厮磨,“有三个新上的电影,要挑挑吗?”
言逸觉得自己又要扫他的兴了。
“我没有那么喜欢看电影。”
当初只是喜欢陪着他看电影的人,爱屋及乌地留下那张光碟,反复回放时咂摸的甜味,是两个人同时把手伸进空了的爆米花桶里,言逸抓住了爆米花,陆上锦抓住了他的指尖。
他上了楼,回了卧室,留下陆上锦一个人坐在楼梯台阶上,脊背弓出一个失落的弧度。
言逸坐在卧室的书桌前,把蛋糕拆开,吃净了铺满顶层的奶油草莓,听着门外陆上锦挪动花盆的声响。
当晚夜里,言逸迷迷糊糊醒过来,看了一眼手机,十二点零五。
陆上锦平时来得很准时,半夜十二点过来,待半个小时为他释放安抚信息素。
言逸起来上个洗手间,发现书房的门半掩,台灯还亮着,陆上锦埋头趴在电脑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