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向她告白的那天,送给了她一枝白玫瑰。
他把她抵在她家楼下的消防通道里,低着头索吻,语气蛊惑,“乔烟,收了我的花,总要给我点甜头吧?”
她脸颊微烫,偏过头,“嗯。”
“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吗?”
他贴近她,唇近在咫尺,“张嘴。”
那是乔烟的初吻,青涩又炽热,徐怀柏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舌交缠,发出色气的声音。
在漆黑的消防通道,格外清晰。
他的唇蔓延开来,耳垂,脖颈,然后熟稔地解开她的衬衣扣子,钟情于锁骨左下的那一颗小痣。
欲火烧了起来,在下腹处顶弄着她。
“乔烟,帮我。”
他哑声道,往她那挺了挺腰,“用手。”
他的声音太磨人,蔓延的欲火把她的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全然不顾时间地点。
“叫声姐姐听,就帮你。”
乔烟鬼使神差般地开口。
徐怀柏愣了愣,轻笑道,“好。”
“姐姐,帮帮我。”
白玫瑰落了地,沾了灰,最后被乔烟做成了干花,保存在玻璃瓶里,去哪都带着。
她没有喜欢的花,后来却爱上了白玫瑰。
冷白的玫瑰,墨绿的枝丫,时常出现在她黑暗潮湿的梦里,从来没有褪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