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还没不自信到觉得乔烟昨晚是跟别的男人鬼混的地步。
跟她有联系的男人,除了他就是些同学,至于温如许那个胆小鬼,就更不用担心了。
啧,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昨晚聚餐喝酒了?”
“啊?”
乔烟有些惊讶,看着他转身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来正对他。
“喝了多少?”他问。
“也没多少,几杯而已。”
徐怀柏眯着眼,似在打量,她没忍住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这还用想?”他又凑近了几分,两人鼻尖相贴,气息交缠,“现在都十一点了,你得是起多晚。”
这样来说,确实被他猜中了,她九点半醒的,但温如许比她醒得晚,后面还非要送她回来。
“酒精助眠吧。”
徐怀柏轻哼一声,语气飘忽不定,“真是潇洒,夜不归宿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在家给你洗衣叫饭家庭煮夫,你在外把酒问青天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乔烟皱眉,退了退,却被他把下巴掐得更紧。
“诺,”他下巴冲阳台处点了点,“说好的,内衣我给你洗了,还有床单我昨天也一起洗了。”
她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阳台晾衣杆上的确整整齐齐晾晒着两排衣服,有换下的床单,他的西装,还有那惹眼的白蕾丝内衣。
那天晚上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她一时有些没眼看。
不过乔烟又突然想起什么来,警惕道,“你怎么洗的?”
“你内衣我手洗的,其他用的洗衣机。”徐怀柏不明所以。
“不是,”她又看一眼他那套被洗的皱巴巴的西装,痛心疾首道,“你那西装是高定诶,你就这样扔洗衣机洗?”
他反应了两秒,“对哦,好像是。”
“还能穿吗?”
“烫烫就行吧,应该。”
乔烟看着徐怀柏的表情由疑惑变得一言难尽,心下觉得他有些可爱,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办啊徐同学,”她娇嗔着,一手戳着他的胸膛,“家庭煮夫成就失败了呢。”
他微愣,转而也笑起来,攥住她的手,抵在自己胸膛上。
“这不还有你么?”
“有你教我。”
说完,徐怀柏没再犹豫,钳着乔烟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一手按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带,一手游离到她后脑勺,压着,加深这个吻。
她红唇微张,他便趁这缝隙把舌伸进去,攻城略池,搅个天翻地覆。
她口中残留着牙膏的薄荷味,或许是酒店统一的,没有她平时用的桃子味牙膏甜。
安静的客厅内,只余下两人的喘息,窗帘大开着,乔烟后腰抵在餐桌上,被徐怀柏抱起坐上去,双腿自然而然缠上他的腰。
火热的唇从唇角绵延而下,耳垂,脖颈,锁骨,然后大掌由衣摆探进去,把她的T恤掀上去,撩在胸前。
饱满圆润的胸脯近在眼前,直到背后的暗扣被他熟稔地解开时,乔烟都没想明白怎么又演变成这样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不过她想,徐怀柏哄女人,真的很有一套。
又是洗衣叫饭的,还准确无误地把握好她的小习惯,油嘴滑舌,似乎任何不愉快都能被他化解。
无论在床上,还是平时,都有情趣。
还真是熟能生巧,也难怪高中时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主了,他的炮友还是接连不断。
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给多少女人洗过内衣了呢?才知道内衣和普通衣服要分开。
又是在多少女人家里怡然自得,像男主人一样在书房做事,等见到她了再调情呢?
“啧,几天了,还没消呢?”
徐怀柏突然出声,看着乔烟胸上赫然几个深色的吻痕,眼底尽是欲色。
“是不是我上次弄太重了?”
“应该……”
他也记不清在她身上留过多少吻痕,多少也会没轻没重,不过这么几天还没消,他还是轻点好了。
正要继续,却突然传来敲门声,徐怀柏不耐地放开她过去看猫眼,无奈道,“送来了,先吃饭吧。”
说完才开门拿了吃的,再关上门。
“嗯……”
乔烟面色潮红,背过身穿好衣服,整理好,然后从他手里接过,把东西一一摆出来。
这空档里,徐怀柏想起自己电脑用了一上午,已经快没电了,又折返去书房。
他先是关了一个页面,于是另一个搜索页面出现,搜索栏上的历史记录如是写着:
「女生内衣内裤该怎么洗?」
「女生的贴身衣物可以扔洗衣机里洗吗?」
徐怀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轻嗤一声,关了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