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没过几天就出来了。
这事乔烟也是从方梓的朋友圈那儿知道的。
还是那条朋友圈,他回复,「回来了。」
回首都了。
再看到他的名字,乔烟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恶魔是不能被谅解的。
几天后,她也回了一趟首都,去了方梓目前工作的酒吧。
等事情筹备完,乔烟又飞回云城,徐怀柏还没回来。
《破茧》已经开播,伴随着《演技派》的热度,阮婧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而这也让付子枫的流量直线上升,他跟乔烟深夜同路的照片在十几个小时里成热搜榜三就可以证明。
有人把她扒了出来,盛杉女总裁,被怀疑潜规则,现在付子枫的经纪人一直在联系余青青,却因为乔烟回首都耽搁了。
刚火起来就被爆类似「潜规则」「女友」的桃色新闻,付子枫说不着急是假的,但的确又是他自己要跟着乔烟的。
这件事一直发酵,直到她的照片再次被人扒出来。
应该是盛杉哪个不怕死的员工发的,会议室,乔烟一身正装坐在主位,垂眸翻手里的文件,定制的腕表,跟那张跟付子枫的偷拍对上了。
一时间舆论风向再次逆转,女总裁vs男明星的cp被炒了起来,因为就凭两人的颜,都跟观众眼里的潜规则八竿子打不着边。
更有「女总裁为爱进组」「地下情侣翻车」等等帖子,反正都被谢醒一股脑儿转发给了徐怀柏。
“你前女友又有cp了哈哈哈哈。”
“闭嘴。”
徐怀柏看着那些帖子只觉得太阳穴抽抽的,他人还在印尼,隔着手机骂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是你干的。”
“那你前女友跟小鲜肉深夜私会的照片是假的?”
“那是那男的对她死缠烂打。”
“她拒绝你的时候不挺干脆的?怎么换了别人就不行了?”
徐怀柏话头一滞,“你等着,艹。”
谢醒在那边悠哉悠哉,“行啊,等着,看你又怎么被她踹出去。”
远在云城的乔烟又开始打喷嚏。
余青青看着满屏的推送和热搜,非常无语,“要不要我让人去处理一下?”
“不用。”
她低头看手机,刚刚结束了跟钟硕的通话,老人家听说她回来过特意问了问,还提了一嘴最近谢夫人想见见她。
这次的绯闻如果说没有星辉背后的谢家推波助澜,她是怎么都不信的,毕竟付子枫的经纪人就算再厉害也不敢动到她这儿来。
“过几天再说吧。”
距离《演技派》第二期的线上点评只剩一天时,乔烟在别墅里偷闲。
夜里她听到些动静醒了,大约快一点的时候,浴室里有水声。
徐怀柏回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见他的行李箱还在走廊上,地毯上丢了一个缀着白绸带的盒子。
浴室里的人没有注意到屋里的动静。
盒子被打开,里面很多东西,乔烟拎起一对猫耳夹,眨了眨眼。
…
徐怀柏出来的时候床上没人了。
他头发在浴室里就吹干了,屋里有空调,他上半身没穿,就套了条灰色的抽绳运动长裤。
乔烟睡过的地方还很暖和,他摸了摸,回头叫她名字时却被人推了一把。
“闹什么呢?”
徐怀柏知道是她,无奈地仰躺在床上,任凭乔烟坐上他的腰,一手遮盖住他的眼睛。
她俯身,温热的吐息洒过他喉结,“…我生理期结束好几天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也低下去,“所以,烟烟要玩火了吗?”
乔烟用另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一直摸下去,把他手腕压过头顶,“说了的,我先用用。”
“多久,”徐怀柏双手被她一手摁在头顶,这个姿势是他以前对她惯用的,此时角色互换,竟也没觉得什么,“乔烟,我怕我忍不住。”
“先忍着。”
乔烟低头啄了啄他的唇,这人的忍耐力太过低,就这一下就咬住了她的下唇,叼着吮吸。
她被迫俯着身子跟他接吻,徐怀柏被她捂着眼睛,也丝毫没有被压制的意思。
不能再耗下去了。
乔烟张开唇,让他的舌进去,被他勾得呼吸不畅,下一秒,手铐咔擦一声锁上。
徐怀柏的动作停了。
“好了。”
她起身,人还坐在她身上,满意地看着他被铐住的双手,以及满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徐怀柏不客气地往上一使力,轻而易举地让乔烟又往下坐了坐,贴住运动裤底下泛着热的东西,“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搞清楚形式,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了。”
她双手撑在他腰腹处,柔软的黑发及腰,白色真丝睡裙因为坐姿被堆到腿根,胸前两团饱满隐约的轮廓随着纤细腰身而显眼,应该是睡醒不久的缘故,眼尾微红,懒懒地耷拉着。
“徐怀柏,”乔烟歪头,撑着他使力,小巧精致的一只脚就那么踩住他的脸,还用力踩了踩,“你猜我什么时候帮你解开?”
这个角度,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后臀压着他命根,双腿分开曲着,腿间深处那一点鼓囊的白布料在夜灯下尤其显眼。
徐怀柏喉结又动了动。
乔烟这个样子,就他妈的在要他命。
“我怎么知道…”
“那就先不解。”
下一秒,她从他身上下去,徐怀柏侧头看见了那个打开的盒子,气笑了,“我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啊。”
“谁说的啊,”乔烟勾着手指甩着那一串手铐的钥匙,一边从盒子里拉出一样东西,回身上床,“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找乐子。”
那一盒子东西是谢醒塞给他的,里面就有徐怀柏琢磨了很久那套猫耳女仆装,这人塞给他的时候贼兮兮,说如果说服不行,那就睡服。
他现在对上乔烟不怀好意的笑,眉心一抽,这到底谁睡谁。
那是件白色花边围裙,她的尺寸,胸前的蝴蝶结缀了珍珠,乔烟毫不客气地给他套上了。
这还没完,她的手游离到腰腹,随着深处往下,扯开了运动裤的系带。
徐怀柏身体一僵,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窜,等她把裤子全部扒掉,那里已经昂扬得老高了,把本就短小的围裙下摆撑了起来。
“烟烟,别闹…”
他是真受不了了,耳根脖子都红透了,偏偏乔烟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半年多了,你这儿又光顾过多少女人?”
“乔烟,我说了我有了你后就没别人了。”
“真的?”
乔烟的手沿着柱体上下缓慢地摩挲,指尖扫过顶端,沾了些黏糊糊的东西,又被她揩在柱身上。
她就这样慢腾腾地摸他,歪着脑袋冲他笑,“想不想要?”
徐怀柏闷哼一声,绵长而难忍。
“再等等。”
她又从盒子里摸出那对猫耳,用摸过他下面的手摸住他一边脸,低头认真给他戴上了。
长发划过他的脸,挠得人心痒,身体也似火烧火燎。
戴好后,徐怀柏喘着粗气,也来了劲儿,“你不如直接弄死我。”
“我才舍不得弄死你。”
乔烟脱下腿间那一小块儿布料,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濡湿,他想,她也想,但她就是要教训他。
徐怀柏坐起身子来,在她坐上来的时候不客气地吻住她,用嘴咬下了她的吊带。
昂扬的欲望就隔着那么一层围裙抵着她的后臀,摩挲起来,更加涨大。
“坐进去,”他双手被铐住,只得一边亲一边哄,“烟烟,你自己来,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