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边侯盯上东方不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被什么野兽锁定了目标似的,心头莫名一紧,可他也不是被威胁长大的,所以倔强地回视定边侯,两个人默默无声的对峙。
墨肱玠一看父亲和东方不败像两只斗鸡一样,貌似要掐起来了,连忙起身,想要下床阻拦,可是他忘记了自己腰上还有伤,遂刚起来又跌回了床榻上。
“父亲,东方是我的朋友。”墨肱玠满脸黑线的瞅着自己的父母,父亲紧盯着东方不败不放,母亲则在不嫌事大的看热闹,连他摔倒在床上都没人理会,这还是亲生的儿子么?
东方不败已认下了墨肱玠这个朋友,遂起初在定边侯进来的时候,就以晚辈之礼问侯,可谁知定边侯警戒心太强,自己若不给他一个解释,今天怕是很难安宁了。
只是,听闻定边侯武艺高强,当世少有敌手,他倒想试试看传言是否存在水份,待打得痛快了再跟其说明真相不迟。
想罢,东方不败开口就挑衅道,“侯府的待客方式便是如此么?真让本座长了见识。”
姜还是老的辣,定边侯并没有因他一句话就被激怒,甚至还张口回答他,“侯府待客一向分明,是友,竭诚欢迎,是敌,定斩不饶,就不知东方阁下是哪一种?”
说完,也没等东方不败说什么,定边侯继续道,“还是那句话,尔是如何得知的?”他怕东方不败是敌人派来的卧底,蒙蔽了儿子和众属下,所以一切不确定的因素都要问清楚。
“本座是友非敌,这点定边侯大可放心。”东方不败扭转身便往外走去,边走还边邀请着,“侯爷若想知道答案不难,只需跟本座打一场即可。”
墨肱玠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坐在床上轻声问道,“东方,你这是要做什么?”他苦着脸,没有猜透东方不败的心思。
东方不败笑眯眯地转回头看他,同时吐出了一段话,“切磋啊,令尊的大名本座可是听人说得,耳朵都出茧子了,如今好不容易见到真人,怎么能不较量一番呢?”
定边侯听闻,抬首看到儿子那特别没出息的德行,哪还有往日的干脆利落,心里便莫名其妙地生起了气。在转头瞧东方不败,淡定自若,仿若无事般的平静表情,他就更是无名火狂奔了,平白觉得自己的儿子好像差了人家一筹。
瞪了儿子墨肱玠一眼,冷哼一声,定边侯越过东方不败率先走了出去,并对他说道,“随本侯来校武场。”
点头同意,东方不败给墨肱玠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根本不是什么大事,随之就跟在定边侯身后走了。
被两个人接连无视,墨肱玠那更是心塞塞的了,他可怜巴巴地看向母亲,希望劝阻两人的打斗,结果定边侯夫人只是耸耸肩,做了个鬼脸,便走了。
“儿子,好好养伤,母亲去瞧个热闹。”嘱咐的话都那么心不在焉,可见定边侯夫人也是个不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