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肱玠就这件事,想要打趣东方不败,笑着说道,“东方,坐拥宝山而不知,还记得本将曾经给你的令牌么?”
以边字令牌为凭证,完全可以顺利地进入军营,想起自己在花王谷时,一个冲动便把令牌送予了东方不败,墨肱玠汗颜地觉得,那会大概就一见衷情了,他当时全然没想到,若令牌落在坏人手里,会是如何的后果。
东方不败上次用边字令牌,假装定边侯世子,带走了慕容小哥儿和岳知瑜,之后怕惹上麻烦,便把令牌扔进附属空间,收了起来。现在又被墨肱玠提到,他方想起还有这牌子,不自觉略微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梁,他猜测墨肱玠还不知有此一事。
“如此重要之信物,本座自然不会随身携带,否则出了差错,岂不替人背了黑锅?”斟酌了一下,东方不败如此说道,他不会利用边字令牌做下恶事,若不小心丢失,却保证不了别人会拿来做什么。
“东方总是有理的。”墨肱玠赞同他的话,同时认为对方把他的东西好好保存,心中甚慰,不管缘由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都让他暗暗窃喜。
“小侯爷权势滔天,可以妄为,本座却要顾忌几分。”东方不败觉得权贵之后,大多任性而为,不顾后果,墨肱玠与其他相比,已经好太多,但也仅此而已,仍需多多磨练。
“东方谦虚了。”墨肱玠认可东方不败的能力,但也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没有足够的权势相佐,能力也只是予他人的一件工具而已。
说着,两人来到马厩前,同时下马,将马交给牧监的军营马夫,照料喂食。
然后,由墨肱玠作为东道,领着东方不败在军营里走了走,期间又见到之前被他救下的不少人,各个上来打了招呼,又跑去做事了。
定边侯听属下士兵来报,说少将军已经归营,设计九越十皇子之事,他分派了晋副将来执行,对方还没有返回复命,遂便让人来唤墨肱玠和东方不败。
二次来到定边侯大帐内,东方不败一点也不陌生,甚至那挂在架子上的元帅铠甲,他还穿过。
“见过元帅,见过诸位将军。”
来到帐中,墨肱玠一看不止父亲定边侯在,其他将军也在,于是公事公办的行礼,又拱手向各位将军示意。
东方不败并不是军中之人,也无需太多礼节,他只在墨肱玠身后,同样的拱手为礼,当作打了招呼。
定边侯抬首,瞄了一眼儿子身后的那抹红,也没有特别说什么,挥手吩咐道,“坐吧。今日回来的正好,本帅正与诸位将军商议,如何对抗端王,增援朝廷之事。”
有兵士立刻送来坐椅,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依次序落座,其他将军多少有些好奇,眼中打量的神色愈浓,皆若有所思地瞅着东方不败。
这些将军,他们虽然对近日墨肱玠近卫营中传说的事,略有耳闻,但都没当回事,再则也没见过东方不败,所以根本没有往那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