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对峙着,僵持了许久,熊翰峰也不愧有那魁梧勇猛,肌肉纠结的身材,手持几百斤的大棍,几乎一扫一片,挨着伤,碰着死。那些小头目,哪敢上前与他打斗,只拖着这人便已受了不少的伤。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来到近前,见到此状,一拍马背,东方不败从上面飞了下来,落身于外委把总熊翰峰不远的地方。众人这时一看救兵终于来了,也不再往上凑,而是拉开了距离,只虚虚围出了一个战圈。
☆、兵栈问罪
外委把总熊翰峰没看见来人,但见到众人退后,他抡圆了大刀,想要打将出去,方向正巧是东方不败落下的位置。他只觉得眼前红影飘飞,接着看到俏生生,站立在他面前不远处的红衣美人。
认出东方不败之后,熊翰峰皱了皱眉头,声若洪钟,嗡嗡地问道,“此地乃兵栈要地,很是危险,你这小哥儿如何在此?”
“这里危机重重,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离去吧。”挥了挥手,熊翰峰几乎对东方不败会武功一事,视若无睹,完全把他当成普通小哥儿那般看待。
“呵——”东方不败被他的行为逗乐,以宽大的袖子掩住嘴唇,轻轻笑道,“熊瞎子——你以为本座何至于在此?”
熊翰峰挠了挠头顶上梳的顶天小辫子,表情纳闷不解,遂猛然摇了摇头,说道,“本官不知,你来说说?”
“哈哈哈——”东方不败这回忽然转为大笑,紧接着笑声戛然而止,变化之快,面无表情地解说道,“你作为外委把总,食朝廷俸禄,却不思报效朝廷,又与通缉要犯、恶霸勾结在一起,祸害安宁县无辜百姓,此等无良无知,你可认罪?”
“啊?”熊翰峰更是狐疑几分,肥头大耳,一张饼大的脸上,懵懂迷茫,显然没听懂东方不败的质问,也不明白,前一刻还笑的高兴的小哥儿,为何只一会儿就拉下了脸,情绪变动之快,让他猝不及防。
墨肱玠在东方不败飞下马后,只往那边看了一眼,便拉住了马的缰绳,然后翻身下马,拍了拍自己的爱驹,那战马训练有素,自己嘚嘚地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停将下来。
环视一眼打斗中的众人,墨肱玠飞身跃起,跳到一个高处,运转内力,朗声高喝道,“吾乃定边侯账下少将军,墨肱玠是也,此番奉命来此捉拿犯人,尔等还不速速缴械投降?”
众人听闻此言,只仰头看着墨肱玠,并没有什么反应,但也没有继续打下去,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墨肱玠见状,又继续呵斥道,“尔等打算造反吗?”
这时,熊翰峰哈哈笑了,他还分不太清楚状况,只是傻乎乎说道,“定边侯的大名,本官知道,那个可是白国的大元帅。”
而他手下那些士兵,本来也没剩下多少,此时也都反应过来,造反的罪名谁敢揽在自己头上,那可是要诛九族的,于是余下的人纷纷放下武器。墨肱玠带来的军队,趁此机会,那些士兵连忙上前,压下了抗拒不从的这些人。
至此,虽小有反抗,但熊翰峰的属下们,皆被俘虏抓获,无一幸免。这些人还有不少是本地户籍,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如丧家之犬,平时他们跟着干得那些混账事,早知道会有被制裁的一天。
熊翰峰见属下们皆被逮住,才知道事情大条,有些不对头,他拎着大刀,冲着墨肱玠一指,说道,“你说来本官这里抓拿犯人,却要把本官的属下一个个尽皆绑住,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