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让呢?”好声好气的邀请于他,没想到会被拒绝,李天霸恼羞成怒,直接伸出拇指和食指,托起禹瑞雪的下巴,着迷般瞧着对方的脸。
一边瞧着,他还不忘一边赞叹道,“也不知为何,这张脸并不多么出色,却在第一眼,就总是勾得爷心里痒痒的。爷家财万贯,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然还给我拿娇。”
见李天霸对自己动手又动脚的,禹瑞雪有些着急了,眼睛都急红了,他慌忙叫道,“你放开我,离我远些!”
“爷不放,你又奈我何?”李天霸本打算置若罔闻,低下头,就想凑上去堵了对方的嘴,可禹瑞雪反抗不止,他嘿嘿地不禁一乐,觉得这样也颇有些情趣,完全不顾对方反抗,霸道蛮横地亲了上去。
禹瑞雪哪经过这种对待,吓得面如土色,心里发狠,直接咬的李天霸嘴唇冒血,满嘴的铁锈味儿泛了开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李天霸闷哼一声,感觉到嘴唇生疼,像有刀割般,以手指蹭了蹭,竟然被咬破口了,这还了得。
他双目圆睁,凶相毕露,冷笑地看向禹瑞雪,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双手更是抓紧了对方,打算霸王硬上弓。
禹瑞雪简直被他吓坏了,疯狂地屈膝乱顶一通,然后见李天霸突然僵住,攥着他胳膊的手,松开了些。一见有门,他闹腾的更欢了,连脚带手全用上了,都招呼在李天霸身上。
等把对方揍了一通,他慌乱地瞅了一圈,发现那些地痞无赖都不在,于是他又踹了李天霸一脚,狼狈地跑了。
直到回家,禹瑞雪的心底都留着后怕,他也不敢跟父亲和姆父说,怕他们跟着担心,便偷偷把事瞒了下来。至于他寄卖在罗绣坊的小东西,再也没有胆子去了。
他这边余惊未定,李天霸那边也翻了天,被个小哥儿踢打一番,他却没将人弄上手,彻底激起了对方的决心。借着义兄外委把总的兵士,还有自己的爪牙家丁,李天霸明查暗访,找了半个月,才知道禹瑞雪不是安宁县人士,而是邻县新沛乡的。
听到这里,东方不败有些疑惑,遂打断对方,插嘴道,“本座有一事不明,你既然是云安县人士,为何却来安宁县卖东西?”
“因为相比而言,新沛乡离安宁县城更近,这其中又以汝平屯更甚,从汝平屯到安宁县的路程只有到云安县的一半,对普通百姓来说,当然要就近选择。”墨肱玠对边城管辖之下的土地,了解很多,一听东方不败的问话,他不禁对其做了番解释。
点了点头,东方不败得到解惑,他对这个世界的国家城池都不太了解,更别说小镇和村子了,摆摆手示意禹瑞雪继续,“然后呢?李天霸上门找来了?”
小哥儿禹瑞雪颔首,接着说道,“过了半月,本以为此事不会有后续,谁知,这天突然听到门外吹吹打打,甚是热闹。”
接着,禹瑞雪家的大门,便被敲响了,家里无人,只有他自己在家,遂打开门后,看到一群人抬着几个箱子,还有一个穿的五彩斑斓,略微有些肥胖的哥儿嬷嬷。
这人见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清秀的小哥儿,心里便有了底,知道这是正主了,于是上前问道,“哎哟,这小哥儿长得真俊,看这俏模样,你家双亲可在?”
“父亲和姆父皆不在。”禹瑞雪摇了摇头,眉头微微皱起,觉得应付不来面前的哥儿嬷嬷,他想也未想,便打算关门,嘴里说着,“你们若寻我双亲,今天可不赶巧,还是请回吧?可明日再来。”
“哎哟,双亲不在,找你也一样。”那哥儿嬷嬷一手撑在大门上,硬生生把半掩半开的大门,挤得更大了,禹瑞雪因紧挨着门,怕被伤及无辜,不得不退让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