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却不会饶他们,此时掀唇吐出一句,“本座并不耽于酒色,反而是阁下,若想饮杯罚酒,也无不可,恭候便是。”说完,他的手只轻轻一弹,在大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身旁桌上的茶碗,便汩汩地往外出水。
起先谁都没注意,还是捕头吕良一直关注并戒备着,就怕东方不败一个不高兴,突然出手,遂首先就看到了那露水的茶碗,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桌子上就形成了水泽,那水也顺着桌子流向地上,接着就是哗啦啦的轻微声响。
看到了结果,却没发觉东方不败是怎么出手,如何动手,吕良有些头疼,本来他们来此,就有些不占理,可整个事情透着诡异,他不得不找上门来,相询一番,但来此之前,他们也了解过这人身份,自然查出了东方不败假冒定边侯世子之事,可那日的令牌做不得假,遂他们很是纠结。
吕良作为捕头,他觉得先礼后兵,不管东方不败是何身份,有没有背景,首先他们要做到尊重,毕竟听了对方许多的流言,也能感觉到对方并非常人所能比拟。
可他的同伴,也是几个属下,其中有不同意见者,比如方才那位,他们觉得东方不败冒充贵族,乃杀头大罪,应该先缉拿起来,再好好盘问相关的事,正好一箭双雕,没准还能立个大功。
几个小年轻,不看当今局势,只凭一腔热血,觉得是非曲直,非黑即白,而作为过来人的捕头吕良,他可是知道端王叛乱,各个地方都不太平,就是现在定边侯的封地内,也是暗流涌动,遂突然跑出来一个拿着定边侯世子信物,又假冒定边侯世子的人,不得不让他多想几分。
这到底是定边侯这边的有意设局,还是端王那边的阴谋偷窃,或者是不诡者的浑水摸鱼,在没弄清楚前,他都不想因为自己的莽撞,而让众人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毕竟他家有老小,所求也不过是个温饱和太平,还不想因为莫须有的事,丧送了自己的前途,或者全家的性命。
脸色难看地听着东方不败的话语,吕良以眼睛示意同伴,让他们莫再冲动,可惜几个小年轻,似乎并不想听他的领导,又有人蹦将出来,指责东方不败的不是,“胆敢威胁办案捕快,你可知罪?”
东方不败并不把对方看在眼里,仿佛在看小丑表演似的,兀自端起茶碗,又饮了一口,方才说道,“哦?本座就是有罪,你又奈我何?”
五人之中,他可以感觉地出来,也就那个捕头吕良,多少有些内力,剩下的四人,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仗着官府的势,狐假虎威,若论这一手,谁还比得上他不成?
先不说东方不败自己的实力,就可以碾压这些人了,如果真说起官家之手段,他可是拿着定边侯世子的边字令牌,这又是在定边侯的封地内,令牌亮出来,这些人便不敢拿他怎么样。
他们同样是借势,对方却一定比不过他和墨肱玠的关系来的硬,只不过他明明可以靠关系,却偏偏要靠自己的实力,这些人不识好歹,也别怪他辣手伤人。
“够了!”吕良看同伴又想出言不逊,立刻阻止对方,呵斥了一声,然而拱手向东方不败施礼,脸色颇是难看,但也极有诚意,“是吾等冲撞了阁下,还望海涵。”
“老大!”那对东方不败口出狂言的小年轻,不赞同地喊了吕良一声,想要再说些什么。
可是吕良已经怕极了他们惹祸的本事,怎么还会给他机会说出更多的不敬之语,连忙没好脾气地回道,“别叫我老大,你是我老大!”
有一个算一个,两个都得罪了东方不败的小伙子,这下子傻眼了,但也握紧了拳头,对吕良生出了怨气,觉得对方太懦弱了,连个平民百姓也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