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简直咽死个人,最后下了决定,珍爱生命,远离定边侯世子。
在他心里,那就是个蛇精病啊。
☆、小小苦主
翌日,天还不亮办差的人就被杨东兴催促着出发了,早早去县城请了三名资格老的大夫。而东方不败当晚跟染七一起住在镇公衙门,下人来叫他吃早饭的时候,他正在院中练习剑法。
安宁县城离杨河镇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这一来一往,怎么也得花些时间。吃罢早饭,东方不败静坐了半个多时辰,这时,差官才领着三名大夫,风尘仆仆地走进镇公衙门。
又过了一刻钟,待三名大夫缓过劲儿来,杨东兴这才让江捕头带了慕容小哥儿上来,并且向三名大夫介绍道,“这位小哥儿便是今天的检查对象,劳烦三位大夫给把把关,看看他目前是何状况。”
这会儿的慕容小哥儿,倒是挺乖的,他双目呆滞,嘿嘿傻笑着,嘴里啃着自己的头发。见年长的那位大夫走上来,还好奇地抓起人家的白胡子,团进嘴里嚼了嚼,接着又揪着老大夫的衣衫,左看看右看看。别人还没明白他在做什么,转而他又抓住另一名大夫的袖子,扯了好几下,最后只听得“撕拉”一声,袖子断了。
慕容小哥儿闯了货,还笑嘻嘻地扬着手上的袖子说道,“嘿嘿,扯坏啦。”
他的话直把那位大夫气得跳脚,猛得夺回自己的衣袖,气急败坏地指着慕容小哥儿骂道,“你个白痴傻蛋,赔我衣服来。”
慕容小哥儿哪知道他在骂什么,转回身又去玩老大夫的胡子了,嘴里还说着,“爱卿,你怎么把只白松鼠挂在下巴上,不怕它咬你么?”
“在朕面前,仪表如此不雅,当罚。”翻着眼睛思考着,过了半晌,慕容小哥儿继续糊涂说道,“就罚你给朕倒洗脚水一个月。”
老大夫眼皮直跳,心想,这尼玛病得真不轻啊,装是装不出来的吧?
就听得慕容小哥儿又说道,“众卿无事可禀,那便退朝吧。”
这回慕容小哥儿说的话语清晰,众人都听到了,然后杨东兴问三位大夫,“三位,怎么样?”
三位大夫面面相觑,然后一直未被慕容小哥儿纠缠过的那位建议道,“还请各位差爷制住小哥儿的行动,让我们替他把把脉。”
中医看病,大体分四步走,望闻问切。这望嘛,便是看慕容小哥儿的面目表情,闻是听他的声音,喘息,问是询问他的表现与症状,最后切就是诊脉,看其脉象变化,辨其脏腑功能的盛与衰。
闻大夫所言,江捕头带了另一个捕快,两人一边一个,抓住了慕容小哥儿的手,然后伸到三位大夫面前,由大夫们一一替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