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肱玠一口气收了东方不败两件袍子,简直爱不释手,他琢磨着,自己要回赠点什么,在他心里,这都是两人之间感情的证明,是信物啊,所以多多益善最佳。
最后,他想到那日,东方不败以叶子为乐器,奏曲来减缓自己的疼痛,就觉得应该送他一把琴,可他自己并不会做,也觉得在安宁县买不到什么好琴,思索着是不是要回边城,问问母亲定边侯夫人,他记得库房里,有一把好琴,仿佛是白国先皇所赐,叫什么紫玉凤尾琴,似乎是稀世名琴,正好配东方不败。
有心想回边城去取,但墨肱玠左思右想,终是没有走,想着若是回去,父亲定边侯必定知道,届时自己再跑出来,往安宁县这边,总要有什么由头,否则父亲又要念他擅自离开军营。
既然如此,他只能待回去之后,再遣管家,派人送来,心里有些酸,送礼物明明该自己亲自来的,却要假府中仆从之手,略不开心,墨肱玠瞬间没精神地蔫了,又想着,除此之处,他还有什么礼物好送的。
反正交换信物的机会,他是不能失去,总得想出一个物件来,随意买的没有诚意,那便自己做,但墨肱玠又想,他亲自动手做,要做什么?
琢磨了许久,他终于想起最近风迷安宁县城的黑红双娃,也就是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为大体形象来做成的娃娃,以他们真人的相貌来做,颇为不吉利,毕竟娃娃什么的,有时会是诅咒的道具,招来不详之气,遂外面卖的,都是形像貌不像。
一黑一红,这么明显的目标,最近安宁县,也就墨肱玠和东方不败了吧,所以那些百姓能认得出来两人,若换个地方,换个县城,大概就不一样了,恐怕到时,谁也认不出是他俩。
百姓商家无法做,不代表墨肱玠不可以做,他找了两块上好紫檀木,然后就在东方不败绣花的时间,开始了雕刻娃娃,神情之认真,让东方不败频频侧目。
认识到如今,他还没见过如此安静专注的墨肱玠,不由得也被其认真的样子,吸引了注意力。两人有时抬头,对视一眼,情意无限,好像在互相放电般,一眼万年。
待墨肱玠雕刻到最后,形状已经完成,需要上色的时候,两人一起弄了颜料,东方不败在一旁调制,墨肱玠小心翼翼地给檀木娃娃染色。
添加了末笔,把黑衣娃娃和红衣娃娃放在一起,一高一矮,就是活脱脱的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缩小版。东方不败拿过红衣娃娃,略有些讶异,他是看着墨肱玠一刀一刀刻成的,至今都想不到,对方还有这手艺?
想到自己手里的木造机关术秘籍,东方不败迟疑了一下,没有拿出来,他决定誊抄一份,等日后赠予墨肱玠,想来把秘籍交给适合的人,总能发挥它的更多作用。
墨肱玠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把黑衣娃娃塞给他,替代走了红衣娃娃,同时说道,“东方,这个才是你应该拿的,至于红衣娃娃,当然是我的。”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墨肱玠心里默默地说道。
“嗯,我会保护好他。”东方不败接过黑衣娃娃,看着那神似墨肱玠的小模样,点了点其脸颊。
墨肱玠脸黑的瞅着他的举动,有点后悔太早把娃娃做了出来,否则现在东方不败摸的该是他的脸才对。不知他在与黑衣娃娃吃醋,东方不败找了个地方放好,思考着,待墨肱玠走后,他就把娃娃放进附属空间,安全又保险,储物必备。
殊不知,他若真这么做,墨肱玠再来没看到黑衣娃娃,又该是怎么样的酸溜溜,以及糊思乱想,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