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见状,手里抓着马的缰绳,拱手向里正行了一礼,“原来是本村里正,在下这厢有礼了,这是我家公子。”一手指向东方不败,他给众人作介绍。
东方不败点头示意,说出此行目的,“本座来此,实为寻人,无意惊扰各位,敢问里正老伯,钱永清的家在何处?”
钱永清?那是谁?我们这里有叫钱永清的?村民们窃窃私语,一时并不知道东方不败所提的是谁。
里正听着村民嗡嗡地声音,顿觉脸上无光,回头冲着众人一瞪眼,凶巴巴地拉起了脸,“都挤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散了,没事做吗?”
村民们说什么的都有,更有不服气的,噘噘嘴,心里甚是不平衡,打算抱怨几句,结果却被身边人扯住胳膊,直接拉走了,里正看着这群乌合之众,头疼万分,平时他们在自己家里怎么闹腾都行,在外人面前也这么无礼莽撞,他一看这三人,就觉得对方不是普通人,至于钱永清……
“原来这位公子是要找清子哥,他家在村西头,最近又在那片圈了一块地,正动工呢,几位顺着这条路向南,走到十字路口,再往西拐,一直到顶头,那里便是,要不我跑跑腿儿,带各位过去?”钱永清易容后,比里正年龄还要大上几岁,可村里人日子都过的艰难,少有盖新房子的,这回钱永清一来,就搞了大动作,雇了不少人给他干活,里正的儿子也在其中,遂他这段日子很是高兴。
“有劳里正老伯了。”东方不败客气地回了一句。
跟在他后面的士兵凑上前,跃过和旺牛的坐骑,矮身跟里正道了声得罪,就要把人抓上马。
里正吓得全身僵硬,连忙挥手拒绝,“使不得,使不得,我在下面步行就可以。”高头大马,里正哪里骑过,现在老胳膊老腿儿的,完全比不得年轻人,他生怕自己这身子骨,被颠得散架了。
“里正老伯,你还是上来吧,我这速度慢着些便是。”士兵把老头儿弄上马,走的很稳,也没在意里正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过了一会儿功夫,随着嘚嘚的节奏声,里正终于放松了些,有心思注意方向,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还给众人指了路。
老远看到正在动土的东方府,不少人干得热火朝天,还可看见有人走动,东方不败等人到达目的地,士兵把里正从马上抱下来,小老头儿偷偷摸了摸马鞍,还有点舍不得。
“说起来,我也是骑过马的人了。”
里正对着坐骑叨咕了一句,正巧被他儿子看到,走上来询问,“父亲,你怎么来了?”
他说话时只注意到自己的父亲,走近前才发现东方不败等人,约略猜到是父亲请他们来的,便用手拽了拽里正,话却是对着三人问的,“三位是——”
注意到三人的村民不少,一传十,十传百,早就默默地嘀咕开了,钱永清也听闻自己的宅子前来了人,起初他没在意,直到有人描述东方不败的穿着和样貌,他才反应过来,匆匆出来查看究竟。
和旺牛正欲向里正的儿子,作自我介绍,东方不败的话语突然打断了他,因为钱永清一出现,就与东方不败打了个照面,父子二人总算相见。
“义父。”东方不败淡然地喊了对方一声,翻身下马,缰绳由先一步下马的和旺牛接了过去。
“好孩子,你来了?”钱永清仔细瞅了瞅东方不败,发现没什么变化,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在前领路,往原来的钱宅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与里正打招呼,“里正老弟,你也进来坐坐吧,这是我儿子。”
“啥?”里正和他儿子闻言,都傻傻地不敢置信,毕竟钱永清长的普通,他那老婆子虽然没以前长的恐怖可怕,据说是治好病了,但也只能说长相还算可以,恍惚中,两人又想起东方不败对钱永清的称呼,这下子算明白了,他就说钱婆子老蚌生珠,也没可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