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变着法的立名目,给属下士兵增加训练量,觉得只有如此,才能保证他们在战场生存下来,是为自己负责,也是在为属下们的性命负责,一番苦心,着实不易。打发了那小队,回头再瞧一瞧东方不败,谢文海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心中无限慨憾。
“小王爷不用如此紧张,以你的实力,在这军营中,自然可以如鱼得水。”
以前的白向楠,武功实力如何,有些拳脚功夫还是受过他指导的,他自是清楚其水平,但回归后的东方不败,据王爷所谈及,功力已经不在他之下,所以谢文海虽是没见过东方不败的真正实力,但也很信服他。
知道自己被误会,东方不败木然回答,“海叔,我没有紧张。”
这些士兵听命行事,武功又没他高,东方不败当然不会怕他们,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他也能如入无人之境,只是就刚才谢文海与小队长的互动,他们上下级气氛融洽,相处得宜,那是人家换命的交情得来的,他若冒然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行为,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另外,如今平王亲征,士气好不容易震奋起来,如果被他毁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所以东方不败哪里会冒冒失失的,就是要与士兵打成一片,那也得在校武场,与他们一比高下,高者自然会收获别人的尊重。
谢文海没有与东方不败争辨,但他眼眸中所表达的意思,显然是不相信东方不败的,像是方才想起对方身侧还有四人般,转而他又对着墨肱玠等人,解释着说明道,“既然你们来了军队,那便不是过家家,我看这个小哥儿,下盘虚浮,手脚软弱,应是不会武功,军营里比较乱,于他名声有碍,也不安全,是否要送去城里暂住?”
他的目光看向染七月,不太赞同对方跟随众人呆在军营的行为,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其实如果不是东方不败本事大,而元帅又是其父平王,他才没意见,否则或许不会同意任何一个小哥儿,呆在军营中,毕竟这里不但环境艰苦,条件差,更重要的是危险重重,敌人不定什么时候就打过来了,这哪是小哥儿该过的日子,就连普通的爷都不一定受得了。
银琰与染一恺闻言,一同看向染七月,要说分开,他们肯定不会愿意,但一切会以染七月的安全为前提,想来以二人的能力,要保护他不受伤,还是可以的,再说打起仗来之后,让染七月呆在营帐里即可,不用时刻带他在身边,若有不妙之处,他们也会返回来寻找染七月。
而如果真将染七月放到城里,届时他们不一定赶得到,鞭长莫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自此分离的机会更是增大了,遂两人只是一眼,念头晃了晃,就打消了。
染七月知道自己是累赘,帮不了大家,但他会安静地呆在军营里,可能的话大概还可以帮着火头军做做饭,这是些力所能及的事,但让他离开,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三人表示拒绝,都忽略了小哥儿名声的问题,谢文海见状,没有多劝,看着打定主意的几人,欣慰的点了点头,有自我坚持的人,总会比别人走的远,他期待着这些年轻人,在往后的表现。
“既如此,你们随我去见元帅,若想在军中快速站稳脚跟,还是多去校武场比划比划。”
谢文海并没有小看东方不败身后几人的意思,反而透着满满的期待,他无比荡漾地想着,或许他们多去校武场,能把那群平日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小兔崽子们,好好煞煞威风,也让刺头儿们知道,天上有天,人外有人,比他们厉害的存在太多了。
他的良苦用心,大概没人体会的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等五人,跟随在后,缓步向帅帐走来,既然有平王这个靠山,他们就不用从底层士兵,一点点做起,也不求功名利禄,活跃性相对更大一些。
“元帅,你看谁来了?”
谢文海走在前面,天寒地冻,帅帐的门帘紧紧地掩着,他掀开当先走进去,扯嗓子便喊,声音压过了帐内的讨论声,众人静默,齐齐把视线转向帅帐的入口。
☆、父子再见